不了你。谁知道那太穹真人真正的目的所在呢?还是本王明日亲自去他见一面以后我们再行商榷吧。”
曹岳想了想,叹了一声,说道:“那臣便等六爷您的消息了。”
刘永铭安慰道:“我知曹相思女心切,心燥不安。您且放宽心,玟儿要是受一点点的伤,我必会让他加倍奉还!碎尸万断,扔到野林喂狗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只要能稳往程天官即可!”
“六爷,您给句实话,您是不是要对五爷或者四爷动手了?”
“为何这般问?”
“您的目的不是要臣稳住程天官,而是让臣与程天官无暇东顾!”
刘永铭笑道:“你有这个闲心想这个,还是多关心一下你女儿吧!最好是把林鸿奎找来,让他帮忙,我一个人真对付不了太穹!”
“他居无定所,可不好找到他人”
“想来他现在还不知道玟儿出事了,他若是夜里再来看玟儿,你记得与他说一声就是了。曹相,为了你女儿,摈弃前嫌吧!”
“为了玟儿,臣自是可以做到,只是……”
刘永铭言道:“行了行了。知道你不好与他开口。这样吧,你明天上朝前与父皇说一说此事,让父皇给兵马司下一道诣意,让兵马司的衙役在城中乱找即可。那林鸿奎必然是会得到消息前来,不是找你就是找我,大概率是会来找我的。”
“臣还得问一句,您与裴太子妃……”
“此事已无回转余地了,不是她死,便是我亡!说句不好听的话,裴太子妃做一套龙袍放在自己床上,硬说是太子穿的,然后向父皇举报,那谁有办法?或是让父皇在东宫里发现一两份东宫与哪位征字将军的密信,即使父皇不相信,曹相你也危险得很呀。本王再提醒你一句话,陆预现在可也是太子党了!”
曹岳言道:“陆预成为太子党一事,也有六爷您的功劳在里头吧?”
“曹相这话怎么说的?”
“臣虽然想要笼络陆尚书,但也只是笼络,或者说,与六爷您之前对四爷党所行之事一样,都是分而化之。您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情,让陆预彻底地……”
刘永铭笑道:“其实也没什么。自从魏文政、魏仲贤想要用倒卖盐引之事让陆预入坑,本王便派人时不时地通过各种方式让陆预对现在的朝堂做个改观。本王甚至对魏文政说,只要他能把陆预拉拢进太子党去,他从外面回到朝堂的日子也就不远了!总之……呵呵。”
“总之,一切都在六爷的安排下潜移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