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尚书,说这些桑农聚在一起定是要生事,更是有、有碍观瞻。”
刘永铭气道:“这事你们巡检知道么?”
“我们巡检因捕盗受了伤,还在休养之中。”
刘永铭心中一疑,连忙问道:“你们是路不直的手下?”
“是!”
刘永铭再次生气起来:“若不是路不直手下,本王一鞭子就抽过去,或是直接走人不管了!即是他的手少,便就教教你们!本王问你,你们这么做,若是激起民变来,最后背这口锅的是谁?会是他薛青祥吗?”
差役虽然不回答,但心里多少也能想得明白。
若是抓人真抓出了事情,也是他们这些地方衙役行为不当,他们的长官职位保不住不说,也许还得因此砍下两、三颗脑袋下来。
衙役沉默之时,刘永铭摇头说道:“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你们不知道呀?多缉拿几个盗匪不好么?非得与老百姓过不去?欺负小老百姓的事情少做一些,平日里也机灵一点,该阳奉阴违的就阳奉阴违,别死到临头了再来喊冤!都滚回去吧,别在外头晃悠了!”
刘永铭说着随手又撒出了一把金豆子出去。
那些差役没有像那位妇人一样着急着去捡,但也都低着头馋着。
刘永铭又训骂了几句之后,催马继续向前。
那些兵马司的差役此时才敢去捡了金豆,幸幸地离开了此地。
刘永铭一边骑马,嘴里一边还念念叨叨地说道:“杜家是越来越不做人了。”
刘永铭抱怨了几句,身前的那名少女却是有些不乐意了。
她扭动了几下身子,让坐在身后的刘永铭有些不好拉马缰。
刘永铭问道:“你别动来动去呀?你家是不是在这附近?”
少女点了点头。
刘永铭言道:“指个地方,我给你停下,扶你下来。”
少女抬手,向着街头拐角处的一个院子指了过去。
刘永铭将马骑了过去,便翻身先下了马匹。
他扎了个马步,说道:“来吧,下马吧。把左腿从那一边跨到右边来,踩在我的肩头,然后再把左脚从马镫上取出踩在我的大腿上,随势一跳就下来了。”
正如刘永铭刚刚所说,那少女好似真的练过马术。
只见她身子轻盈得一翻,一点都不客气地踩在了刘永铭的肩头与腿上,十分利索地便下了马。
刘永铭站起来时,少女已然背过身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