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式。
它的外面是商铺,后院却是个大庭院。
庭院正面是大堂,左右原本应该是厢房,但大多数的房主都将它改造成了仓库。
没改成仓库的,一定是以前没经过改造的老屋,或是商住一体,并不是单纯的用于商业。
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有一间老屋里的正堂还亭着高烛。
正堂里正坐着一个人。
那人脸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看上去就不像一个好人。
他将手中的大环刀随手靠在了桌脚上,而后拿起桌面上的一罐茶水壶,含住壶嘴便咕咚咕咚地喝起了起来。
这位粗鲁的刀疤脸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差点杀了巡检路不直的贪狼任城。
他这里正喝着茶,一名喽啰首领跑了进来。
那喽啰首领来到任城身边,放松地说道:“那人已经安排下了!”
任城放下手中的茶壶,白了喽啰一眼,生气地说道:“我让你们去办点小事,你们如何就绑个女人回来?我们现在有收入,不必再做这等绑票的生意了!”
喽啰首领苦着脸说道:“那也是没有办法呀!若是不把她给带回来,官差看到地上躺了一个人,又看到我们,我们还能走得回来么我!我更没想到会是个女人呀,还以为是杜家大少爷呢!”
“说什么胡话呢,杜家大少爷从马车里一进一出就成女人了?要不是我脸上有刀疤,怕被人认出来,我就亲自去了!看你们办的事情!急得我口干舌燥的。”
“当家的,当时你若是在你也得懵!”
“什么叫我也得懵呀?到底怎么一回事?”
喽啰首领只得应道:“这事我们也纳闷得很呀!杜家的马车进了我们的伏击圈以后,我们看到马车边上还有数名护院,当时就觉得有些棘手,于是便想观望一下。”
“什么护院?”
“他们说自己是秦王府的。”
“杜家长公子去秦王府赴宴,刘六子派人护送她回家也算是正常。后来呢?”
“后来就突然跑出了一队人马来,自称自己是桑农,与秦王府的护院发生了一些冲突。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你安排的自己人呢!”
任城连忙说道:“我们就只剩了这几十个兄弟,哪一个你不认识的,我这哪里还有别的什么人手!那些人到底什么来头?”
喽啰说道:“桑农整日劳作,缺食少穿,还个个长得黑瘦,那些人就一定不是桑农!因为他们个个精壮,没有几年的好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