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小时候也曾在河边尿过。被父亲训了一顿以后便再也不敢了。别人以为是父亲怕我掉进河里,其实就是因为随地放水。”
夏彷笑道:“虽没见过令尊,但以我父亲对我之严苛,可比其心呀!他们现在皆不在此处,要不一起?”
田曾波笑问道:“这也有一起的?”ωωw..net
夏彷笑答道:“人生很多事情都是要尝试的。这东西尝是不能尝了,但试是可以一试的!”
田曾波摇了摇头。
那夏彷却笑道:“若是不试,就不怕懊悔终生么?棋可以悔,人生却是无法后悔的。过了今日,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夏彷的话意味十足,不经让田曾波回味了一下。
然后田曾波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向着夏彷走了过去。
二人面对着假山开始解起了裤腰带。
田曾波一边解一边笑着轻声说:“我这人好强,常因锋芒过胜而与他人口角。我在齐国其实并不受人待见。能论之知已者,其实也就只有三个人。”
“哦?哪三个?”
“王先开王晋启,叶长青叶永柏,另一个人即是你了。”
夏彷说:“王晋启我并不认识,不过叶长青却是见过。你确定你所说的是胜你一局的叶永柏?”
“呵呵,说来你可能不信,当时我可是被打得无半点反手之力呀!虽说是因为不熟悉他的棋路,但这不是借口中。我与你的棋力在伯仲之间,而他却是真能胜我一筹,其实他才算是汉国第一国手呀!”
“你是希望这十番棋与他下而不是与我下?”
田曾波笑着应道:“不,与他下我没有胜算,与你下却是有一些。这三天真是过隐。”
田曾波的话激起了夏彷的求胜欲。
夏彷会承认自己的棋力不如刘永铭,但却不会承认自己不如田曾波。
他甚至觉得,田曾波与他下棋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夏彷摇着头笑道:“大汉国第一国手可不是他。”
“什么?”
“汉国的高手,都在青衿堂!我是大汉国手,自是常去那里会友对弈,对青衿堂是非常熟悉了!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王先开,只有柳先开,不过他也字晋启。”
田曾波解道:“王先开即是柳先开,他……他是因为别的一些事情才改了姓氏的。”
“哦,原来如此。但叶长青却不会下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