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说的是丝绸。茶叶需求却没这么大。瓷器的话也是可以的。”
杜祖琯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大食人这么有钱的吗?”
她说这话主要不是为了损大食人,而是想提醒刘永铭,不要把自己给晾在一边,怎么说自己也都是客人。
柳先开为了缓解这杜宜琯的不礼貌,也随口附道:“我也有此问。”
刘永铭答道:“柳先生只知儒而不知佛,故有所不辨。佛经云,此一小世界有四大部洲,我中原之地其实位于南赡部洲之东土,中土即为西域之地,而更往西之土又有欧罗巴洲,大食人所购之丝绸除了自用之外,也将其销往欧罗巴洲。一匹丝绸在我们在这里值不了多少银子,但到了西土却值万金呀。”
柳先开点了点头。
严真祁应道:“如殿下所言,即是如此。”
“还想请教严小侯爷,棉布布匹之交易货量如何?”
“嗯?”严真祁愣了一下,他是真不知道刘永铭是如何知道棉布布匹的。
他想了想应道:“那东西本就是西域源有,他们并不缺。”
“可是关中缺呀!”
严真祁摇头说道:“运入关中不够成本吧?”
“布匹运回来的确不易,但是若把棉纱弄来自己织成布,想来是可以保本的!”
“殿下要棉纱?您要多少?”
“你有多少?”
“这……不好说。征西将军府里并无此库存,布倒是有一些,只是……布匹运入关中其成本都快与丝绸一个价了。”
商品的一大成本就是运输成本。
即使在交通便利的现代社会,好一些商品的价格也都是随着运输成本的变化而变化的。
刘永铭笑道:“本王刚刚说了,只要棉纱!拉过来以后在关中自己纺成布,做成成衣,虽然费点事,但会省很多银子。”
严真祁想了想说道:“肃、甘之州人口稀少,多以耕牧为生,种棉者其实并无许多,产量的话……”
“明年补种多少是明年之事。本王今日是与严小侯爷说的是今年之情!严小侯爷若是担心本王信用,现在即可从王府即提走一万两经纬票号的银票,由征西将军府帮着收购。当然了,佣金是不会少给的。采买的越多,佣金给的便会越多。”
严真祁连忙拱手说道:“不必。我回去以后便与家父言说此事。保证罗掌柜每次来拉货,都有货给他,即使罗掌柜所带银两不足,亦可以后再结算,你我两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