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中有言:有随和之宝,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剑,乘纤离之马。所言太阿之剑即是指的此物。”
严真祁听得连忙点头道:“真是好学问呀!不亏是殿下书侍。你姓宫?”
“是。”
“宫千树宫一德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严真祁心中大喜,他说道:“我一心倾慕中原博学之士,宫先生虽是来我征西大营服刑,我亦厚待之。其与我说起中原之事,我一听就是一天,忘之饮食。为此我拜其为西席,专讲经要义理!却不想在此见到其女,真是有幸呀。也是,就这等学识也当是其能教授出来的。”
宫玥璃以前虽然读过各种儒经,但她现在的学识却是从秦王府刘永铭的藏书里学到的。
毕竟刘永铭的藏书以博杂为主,好一些书市面上都没有。
刘永铭笑道:“严小侯爷不必夸他人,要不是你见识广博认出了此物,他人哪里知道珑儿手中的古朴之剑为天下至宝呀!”
严真祁连忙说道:“不不不,只是凑巧,凑巧而已。只因家父手亦有一把古剑,这才看出来的。”
“哦?严征西手中亦有宝物?不知是何等宝剑呀?”
“乃是假纯钧。”
“假纯钧?”刘永铭疑了一心。
严真祁答道:“纯钧剑传闻已与越王勾践共葬。先秦时后人乃用铁器仿做一神兵,即为假纯钧,虽是仿作,材质亦非青铜,但形制却与原剑无二!”
“原来如此!哦,严小侯爷还请里面请!我们坐下相谈。”
“好好好。”
严真祁感慨了几句之后,与刘永铭一起进了宴客厅。
柳先开跟在后面也走了进去。
主宾落坐,刘永铭当然是坐的主人位。
水玲珑与一直在宴客厅里等着的崔珚琇一起站到了刘永铭的身后。
严真祁则是坐在了左首宾客位。
柳先开很自觉地坐在了右首陪坐位。
几人坐定之后,刘永铭见得那严真祁的护卫站在他的身后,连忙说道:“你身后的护卫如何不落坐呀?”
严真祁连忙笑道:“他们二人乃是武夫,识不得礼数,殿下您是宗室,尊卑有别,自是不能在您面前坐着。”
刘永铭连忙摆手说道:“无此理、无此理!来者皆是客,哪里有让客人站着的道理!”
“他们二人与殿下身份有别,能在您面前站着而未回避,已是殿下宽容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