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让我给你操这份心!再别拿生辰不合来说事!”
“是是是!”裴展元听得连连点头。
刘永铭转而对何常说道:“那什么何副统领,今日原本是想好好得请你们一家人吃点东西的主,谁知却让你受委屈了。这样,您先与你女儿回去,改日我再请你吃酒!”
“吃酒倒是小事,就是……”
“放心,你女儿有主了!”
“不是!我是说,我铁棒还在你手上呢!”
“不是,你老跟这铁棒叫劲做甚?你女儿重要还是这铁棒重要呀!”
“都一样!我夜里就算不抱我妻子睡也得抱着它睡!六爷,您行行好,还给我吧,可千万别给当了卖了废铁!”
“谁稀罕你东西呀!还你还你!”
刘永铭说着便将那根铁棒给还了回去。
正此时,一名跑堂从一边跑了过来。
“六爷!”
跑堂来到刘永铭的身边只唤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这是因为有别人在场,有些话不好让别人听去。
刘永铭言道:“附耳说吧!”
跑堂靠近一些,在刘永铭耳边悄声说道:“杜家长公子在雅间等了很久了,看样子是真急了。”
刘永铭没有离开,用别人能听得到的低音量问道:“高家的人还没来吗?”
“应该没有!雅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那就让她等着吧,高家的人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再来报我。她若是砸了什么东西便让他赔钱,若是现场不赔也不必为难她,派人敲锣打鼓得将账单送到杜家去即是。她若是等不及自会离开,不必管她!或者……他再来问你的时候你便说我已经回王府去了。”
“是。”
何常因为与刘永铭离得近,听到了一些,但他也不问。
他只是说道:“六爷,若是没什么事,我……”
“让你女儿穿好衣服准备回家做新娘吧。别板着个脸,喜庆的事情,何必这般不高兴!你去与裴翰林吃几杯酒,缓和一下关系吧。”
“他走了呀!”
“什么?”刘永铭回头一看,果然早已无了裴殷的身影。
“他即是走了,我们也走吧,裴小子,走,我们接着吃酒去!你这个寿星若是不到场,他们可不会散场!”
“好!”裴展元高兴地应了一声。
但看着那何常铁青的脸,却又马上将笑容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