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便宜行事,他即是主事,该他做主便由他主做吧,我亏点其实也没什么,毕竟这些年叶先生为我赚了不少银子了。”
“六爷雅量!”
刘永铭接着道:“只是这修渠如何也要石条、石灰等等的物料吧?爷我真没有这份开支呀?叶先生是不是让你与我说要是要动用秦王府银子?这前朝库银还没启出来呢,这事……”
姚瑞甫马上道:“叶主簿说不必秦王府出钱,我们就只出一些粮食就行。银子内务府会拨,说是皇上给的,有皇上的口谕为凭。”
“阿?”刘永铭疑道:“父皇给的?他能给银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口谕在哪?”
“在内务府。内务府派人传了一份口谕给叶主簿,但也只是给了叶主簿,即没说把口谕留下,也没说给您。同时,叶主簿还收到了一份密旨呢。”
“嗯?”刘永铭心中越发得起疑。
姚瑞甫笑道:“还有更怪的呢,皇上下的密旨里还说,让叶主簿事先别与您说,要不然那些银子还指不定会被您挪用到哪个姑娘的身上去。说是事情办好以后再与您汇报,反正您也是甩手掌柜,这此细事您也不会管。”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我来之前。叶主簿要留在王府里守备,所以让属下过来与您说一声。密旨也没有留下,来传旨的人带走了。”
刘永铭轻笑道:“呵呵。这事真有意思。这绝不可能是父皇做出来的事情!”
“我也觉得不可能。您管着内务府,丁总管与您的关系那更不用说了,内务府里的事情也根本瞒不过您。无论如何渠一倒修起来,您必然就会知道。即是如此,瞒着您便没有任何作用,这么做更像是……”
“离间计!”
“对!属下就是这么觉得的。应该是有人向皇上汇报了您在城南那边治水之事,然后说服皇上让内务府拨款。但密旨之事……属下觉得是那个向皇上汇报之人欺瞒了皇上,皇上的本意应该也是想帮帮您,不想让您费太多钱,又怕您把这份银子给贪了,所以才下了这么一道密旨。而向皇上汇报之人……”
刘永铭笑道:“若是叶先生生没与我说密旨之事而自行行事,那爷我将来定是会与他产生嫌隙。此离间之一也。我得知全事之后,必又会怨恨父皇对我手下直接发令,离间我下属之关情,我必定也会与父皇有所嫌隙!这个离间计使得高明呀!”
姚瑞甫笑道:“只是他们不知叶主簿与您非是一道密旨所能阻隔,且更知您心中海量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