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早已知足了。”
“爷我还能当一辈子的秦王?”
“什么?”叶长青愣了一下。
刘永铭叹道:“往日爷我常说时不我待,不是在开玩笑!父皇在还好,他若是哪天不在了,我这个秦王就算是当到头了!你多少也该为你自己的将来考虑一下,要是我斗不过曹相,被整死了。他要杀你一个小小的主簿是轻而易举。若你有个好官声、好官位,曹相不仅不会动你,还得拉拢你呢!”
“六爷,我……”
刘永铭脚步一停手一摆,不让叶长青说下去。
他接着言道:“即使哪天我有幸坐上了那把龙椅,你就更不可能继续当这个秦王府主簿了呀!不收点官声,将来如何在朝里辅佐于我?明天可是你长脸的好日子呀!”
叶长青一听刘永铭“坐龙椅”的话,那精神一下子亢奋了起来。
刘永铭一指那枯木禅师的房门,说道:“刚刚与枯木禅师聊了一会儿天,倒不是我真那么犹豫不决,而只是想看看枯木禅师宿住于秦王府的真实意图!”
刘永铭说完,那珏瑶姑娘连忙说道:“爷,杨掌柜那边的事情今日已然是完结了,而枯木禅师却还留在秦王府不肯走,奴婢也觉得他是别的意图,奴婢想派多派几个人眼他的稍,看看……”
刘永铭笑道:“刚刚禅师的话你在门外没听到?”
“听到了一些,但听不太清。”
“知道枯木禅师什么意思吗?”
珏瑶姑娘想了想应道:“他与叶先生一样,不想让您与征西将军府有太多的纠葛。但他却又慈悲为怀,想来……”
刘永铭笑了几声:“傻姑娘!”
“什么?”
刘永铭笑道:“枯木禅师话里话外,其实只有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叶长青问。
刘永铭再次笑道:“他对二十年前的失利依旧耿耿于怀,他还想与曹相斗一斗!”
“斗?怎么斗?”
刘永铭并不回答,微轻笑着向前而去。
………………………………
刘永铭在交待了叶长青一些关于叶连枝葬礼之事以后,便回房去睡了。
等他第二天醒来之时,那崔珚琇早准备好了一应洗漱之物。
因为刘永铭没与崔珚琇说起自己要去送葬,崔珚琇并不知情,所以她就给刘永铭准备了一套日常的华服。
华服可不是现代意义上华夏服饰的简称,而是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