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死在你的刀下的!”
丁实见得刘永铭突然提起了往事,不高兴地说:“你何必用这事来羞臊于我,我那也是奉命行事!得的是太祖皇帝的圣旨!当时还没你呢,你管那么宽做甚!”
“可当时就已经走失了一批甲胄了!还是李从柯经的手,是也不是?”
丁实心中一疑,连忙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永铭答道:“何常那傻货的部典里有两个校尉,他们以前跟你去榆林府平过叛,我设了点小计,他们就全吐出来了,东西就是他们帮着给出手的。你存
ъΙQǐkU.йEτ在我那里的那批甲胄不会就是当年的那一批吧?”
“我不知道呀。”
丁实说完,没等刘永铭生气,他又马上说:“我真不知道!”
“汉国境内除了汉军之外就根本不存在这么一支有五百副甲胄的部旅!买这东西的人藏了几十年没拿出来用过?那他当初买这个做甚?完全不合常理!”
刘永铭说着用手指着丁实又道:“他师征北即使有私心瞒着太祖皇帝,你如何会瞒?你要是半点不忠,父皇还能让你坐在这张将军椅上?你不知道就见鬼了!”
丁实低垂着头说道:“你干嘛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事关重大、性命悠关呀老舅爷!你把前后之事与我说道一下行不行呀!”
“这都我事……”
“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事情了!我觉得这里面有大事!你且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行行行。”
丁实应了几声,向着自己的将军椅那边走了过去。
刘永铭也不催促,跟着丁实也走了过去。
当丁实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刘永铭就站在他的身边,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丁实。
丁实深吸了口气说道:“当时的确是俘虏了一些人,从他们身上缴下了千余副甲胄。当时……当时我弟弟是行军主簿,是我让他把那批甲胄私藏下来的。”
“丁虚?”
“是。”
“后来呢?”
“我不敢用我的人去运那些东西,于是找了李从柯,李从柯又找了现在在何常帐下的牛马两校尉帮着运货,当时他们已是队正队副了。”
刘永铭连忙问道:“何常当时怎么说?”
“他当时才几岁呀,还光屁股呢!”
“那师征北呢?他不可能不知道吧?”
“师征北是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