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裴殷那里就失去了找薛青祥茬的借口。
而薛青祥也不会一时为了刘永铭要买织造局而引起薛青祥在这件事上面的为难。
那文雄接着说道:“我本不该多嘴,但即是说到此处了,我便多说几句。六爷真也只是六爷。好听点叫他一声六爷,难听点,呵呵……”
文雄要轻笑两声,正要往下面说的时候,刘永铭从那人群里挤了出来。
刘永铭抬昴着头,侧头低目看着文雄轻声问道:“难听点叫什么?”
文雄见得那突然冒出来的刘永铭,汗水一下子就冒出出来。
额头与脖子上已见有豆大的汗粒,就差湿了裤子了。
文雄两眼充满了恐惧,一下子结巴起来。
刘永铭追问着说:“说呀,如何不说了?继续说呀!”
“难听、难听……”文雄连忙说道:“没有难听的呀,没有,奴才怎么敢……”
文雄话还没有说完,那刘永铭左手上前拎住文雄的衣领,右手抡圆了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这一巴掌足足得打在那文雄的脸上。
除了鼻子里流出一道鼻血之外,牙龈里的血也渗了出来,甚至加嘴角也开裂来了。
其实翰林们看到刘永铭擒住文雄衣领的时候上前阻止一下还是来得及的。
但翰林们本就对宦官不太待见,如何还会马上去阻止呢。
要阻止,也是等刘永铭打完人以后再说。
现在刘永铭实打实地扇了那文雄一巴掌,此时翰林们才上前轻轻得拉着刘永铭。
“六爷息怒,六爷息怒。”
他们也只是在嘴里劝解着,真没想着能把二人给劝开。
他们甚至还有点想让刘永铭再多扇那文雄几巴掌的意思。
刘永铭气道:“你这般在人背后嚼舌根,也不知你是如何当上这大内总管的!不想干就别干,找块坟地把自己给埋了了事!算了,也别找坟地了,脏一块地不说,甚至会被本王从坟里刨出来扔到山中喂狼呢!还是拿到大慈恩寺烧了,骨灰用来种种树也是不错的!”
“六、六爷,我……”
“你什么你呀!”
刘永铭将那文雄的衣领向自自己又拉了一下,生气地说:“你到这里来做甚?是不是知道本王在这里休息,故意来气本王来了?本王也是你能骂得的?”
“六爷!六爷!您听奴才说呀!”
文雄正要解释,从外面走进了一个将军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