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密室的墙后靠着的即是韦贤妃的床。
但好似韦贤妃并没有再发出什么惊叫声。
刘永铭安心下来,走到水不流的身边,把火折子交还给水玲珑,而后与水不流掌对掌地输送起了真气。ъΙQǐkU.йEτ
过了一会儿,从墙的另一头传来了韦贤妃的声音来。
“本宫现在心里慌得很!要不是你的那些馊主意,含冰殿里哪里会有这些事!”
韦贤妃话一说完,刘永铭的耳中又传来了一名侍中的声音:“娘娘,您这又是怎么了?”
刘永铭耳尖,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是内宫总管文雄的声音。
之前文雄为了巴结韦贤妃曾经收了韦贤妃银子而来教训易淘。
刘永铭知道这二人定是有所勾结,却不知会勾结得如此之深,让能文雄在夜里真的秘密到含冰殿里来。
因为在刘永铭的眼中,这个文雄一直算都是丁皇后的人,他绝无可能会在深夜里来到含冰殿与韦贤妃密谈。
那韦贤妃生气地说:“还能怎么了!那小贱货阴魂不散又回来了!”
文雄一听,狐疑地在含冰殿里四处张望起来。
而后文雄疑问道:“娘娘,您这大半夜地将奴才叫到这里来,是不是……是不是又听到了什么不干净的声音了?”
韦贤妃紧张地说:“你别不信!她真的回来了!”
“什么?”文雄见得韦贤妃如此笃定,心中也开始有些畏惧起来,并且不停地向着两边张望着。
韦贤妃又言道:“太穹真人来过,连小六子那混账玩意也来过,他们都说、都说、都说那邪祟是本宫宫里的,怨气太大驱不散,只能自解!”
文雄说道:“娘娘,您……您这几日可能是太劳累了。要不然奴才再去与皇后娘娘说一说,看看能不能放您回家省亲,但皇后那里若是还不答应……”
韦贤妃急道:“就算是回家省亲住了一个来月,最终也不是还得回到宫里来么?那小贱人说了,墙上有字!墙上有字!”
“什么?”文雄的头皮一下子有些发麻。
韦贤妃越发得着急:“就是墙上的字呀!那小贱人死的时候不是在用自己的血在墙上写了几个冤字吗?刚刚本宫就听到了那四个字!说是墙上有字!”
“不是洗了么?”文雄话一说完,连忙向着殿外看了过去。
而后他又对韦贤妃问道:“宫里没别人了吧?”
“都支出去了!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