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话,你们可不能与他说呀”
叶长青玩笑着说道:“那倒不至于,我定会与六爷说你在他背后编排他。”
枯木禅师爽朗地笑了几声,他知道叶长青不会说,即使会说,刘永铭也不会放在心上。
枯木禅师接着说道:“六爷宁可女人对他虚情假意,他也好糊弄,各取所需。但要是女人附之真情,他还真是无计可施,处处犹豫不决。可以说,六爷其实并不好女色!”
叶长青道:“金银之物不过是六爷玩弄计略之物备也,女人嘛……倒还真是六爷软肋之所在。”
枯木禅师道:“汉高祖居山东,贪以财货、好弄美姬,其入关而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范增闻之,言其志不在小。今之秦王,以纨绔示人,宽待谋士,招揽勇武,重金施惠于众,严刑规则于律。轻女色,共富贵,此志堪比高祖吞天之志也!”
叶长青心中暗想道:“此六爷成事之足备也。从做茶叶生意、做马匹生易,六爷就是在等着榷场开放,而后做榷场生意。但他……他好似是想从蒙南那里得到了些什么东西……”
枯木禅师笑道:“宫中之消息、市井之流言皆瞒不过六爷耳目,你们所谓扩招府卫之事,如何能逃得过六爷法眼?他早知之矣!六爷之才非常人能比,就算是天降陨石,其亦是能从钦天监那里提前而知,万事对他来说皆非意外。除非是有个比他还要聪明之人与其相争。”
姚瑞甫看着叶长青又说道:“如此说来,我所做之事……六爷也是提前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