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了看门人那里,盯知府衙门的稍!”
“你的人什么借口去的?可别让人发现了!”
“不会,他原本就是洛阳人,也在役选期内,别人不会起疑的。”
役差里有一部份是徭役,即是官府强征的劳动力。
徭役虽然也有发放一些工资,但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生活费。
所以,一直以来各朝朝廷都是强调轻徭役岁赋的。
刘永铭问道:“你家还有洛阳的仆从呢,还是亲信?可别是别人派到你身边来的吧?”
裴展元连忙说道:“六哥你真是多心。那就是我几年前收的两个护院,其中一个是洛阳人,后来才收为心腹的。你放心,忠心得很。你也别老打岔呀,这都忘了说哪了。”
“你说,你派人去盯知府衙门的稍!”
“是是是,就那几天还真有收获。有一个非知府衙门的人,去查了衙门里的一些案件旧档!那人不是官身!而且是买通知府衙门官吏进去的,最特别的是他不是为了某一个案子去的,而更像是想从那里案子里找点什么事情出来。”
刘永铭道:“千万别去查他看过的旧档,这样会惹人怀疑!若是你的人被有心人发现,必然会通知那位生客!你的人盯稍也就无用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我人在长安城呢,根本遥控不至。我派去的人不仅去看了那人查的旧档,还跟踪了那个人!”
“结果如何?”
裴展元说:“都是一些刑事案件,案件里好似都有些冤情!”
“包括周家的冤情?”
“没有!当时周家还没有出事呢。”
“那你说这个做甚!”
太子党与大爷党相互挖黑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以算是“例行公事”。
裴展元说:“就是想与你说,那个查了档的生人,在离了洛阳知府衙门以后,就回到了长安城。六哥,你猜他去了哪?”
刘永铭想都不想便问道:“曹相府?”
裴展元兴喜地笑道:“还是六哥你最是聪明,就是去的曹相府!”
“你前面都提示到这份上了,我还能猜不出来么?说周家事情!”
裴展元道:“我让我的心腹在洛阳等着,看看曹相后面想做些什么,我不相信曹相只要那些卷宗内容而不出点什么小动作。你猜怎么着,那人后来还真就回了洛阳府,但他是跟着一个书吏一起回来的,那书吏手上拿着的就是周光芯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