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道:“该接着巡逻的便去巡逻,该防火势蔓延的便去防着点,唯独不许救火!”
杜祖希冲到杜祖琯面前,紧握着拳头急道:“我说了快救火,所有人都听我的!杜祖琯!我告诉你!现在还轮不到你来做得杜家的主!”
杜祖琯正要说话,耳中听得从一边传来了一个沧老的声音:“我要是说他做得,你当如何!”
杜祖希听得身后有人说话,一边转身一边骂道:“你算了个什么东……”
杜祖希这么一转身,便看到一个白发老头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
那杜祖希一看到老者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整个人都萎缩了下去。
他下意识得侧退了一步,怯怯懦懦得低头站在一边。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杜家家长杜春琦。
杜春琦抬头看着那越烧越旺的珍宝楼叹息了一声之后,这才看向那杜祖希。
杜祖希将脖子一缩,根本不敢与杜春琦对视。
那杜春琦在眼了一眼杜祖希之后便不再理他,来到了杜祖琯的身边。
他杜祖琯问道:“为何不让人救火?”
杜祖琯低着头应道:“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珍宝楼里尽是一些金银之物,火势再大也只会把金银烧化而烧不没。更况这不是炉火,是烧不化金银的。火已大起,直冲房梁,现在进去救火已是无济于事,这楼是毁了,不能再让人员有别的损伤。”
杜祖琯虽然这么说,但好似又有别的想法,且还不太愿意说出来。
杜春琦看着杜祖琯说:“还有什么?你且说你的吧。”
杜祖琯犹豫了一下之后,老实地说道:“若是让人救火……不是孙儿不信任手下。人多手杂,万一有人见着金银心中起了邪念,随手一掏,那我们损失的可就不只是一座楼了。”
杜春琦听了杜祖琯的话,原本惆怅的脸上竟是露出了微笑出来。
在杜祖琯的眼中,珍宝楼里除了金银器,还有一些瓷器与玉器,这些都是烧不化的。
玉器可能会有一些损失,因为玉在脱水的情况下会开裂,但损失应该不会太大。
能被烧化的其实是一些字画。
但珍宝楼从藏宝开始,就没有藏过一副字画。
因为字画从来都是不能用作典押品的,即使是八方经典也是一样的。
金银首饰及瓷器、玉器等物品,在材料学不发达的年代是真不好做赝。
但是字画则不同,字画做赝早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