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臣即刻办理!”
曹岳与厉舒才又忙碌了起来。
这一忙,又是整整忙了一天多。
这两天,中书与内阁也都忙了个底朝天。
紫宸殿里的刘永铭、曹岳与厉舒才亦是不得安歇。
急报是没有再来了,刘永铭等的详细情况也不是以急报的形式来的,而是洛阳府那边以急奏的方式传进通政司里。
洛阳各地的奏疏也一份份地传进中书与内阁,弄得那些官吏们是焦头烂额。
好在紫宸殿里的刘永铭与曹岳指挥得当,户部李裕调度有方,虽然侯不平人还没到洛阳,但许多事情算是一一化解了。
这两日忙下来,刘永铭与曹岳之间却是更加得默契了。
此时,他们二人又在紫宸殿内忙着。
突然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卓英从殿外匆匆地跑了进来。
刘永铭坐在靠椅上转头问道:“怎么了?又有急报了?这不可能吧?洛阳那边的快报都进到殿里来了,不至于用急把吧?还是谁来闯宫了?”
卓英来到刘永铭轻声说道:“太后娘娘来了!”
刘永铭一愣,马上从靠椅上弹了起来。
他来不及细想,连忙说道:“快、快请进来呀!”
“不用请了!那道殿门还挡不住哀家。”
丁太后的声音传进了刘永铭的耳朵来,而后便见得丁太后拄着拐从屏风边上走了出来。
曹岳保持着从容与谨慎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他移开一步,并将双手垂握在腹部,低着头恭敬地站在一边。
刘永铭嬉笑了一声,见得丁太后身边没人相陪,连忙就迎了上去。
刘永铭来到丁太后身边,搀扶着她的手肘说道:“那些奴才也真是的。明知道您的腿脚不好,却还让您一个人走着来,也不知道来两个人搀着!”
丁太后言道:“是哀家不让她们扶的,想自己多走几步路。老了,不走动走动,以后还真就只能躺榻上了。”
“至少也得把安康叫上吧,她这人心细。”
丁太后笑道:“她在里所,今日下了点雨,哀家怕那些宫人没顾照好她,再把她给淋病了,所以没让她进宫。更是怕她与你撞见了让你难堪。”
“太后多心了,其实不必这般。腿脚即是不便就不必走这一趟了,这里有曹相呢,安稳得很,就是……就是孙儿好几日没洗涮了,怕熏着您。您没被熏到吧?孙儿身上的味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