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应时应地而已。我位于秦王府,而非在朝堂之内,自是不必于官宦之间患得患失。更不用踌躇那前程锦路。所见所闻乃至所思所想,自是比他们更加通透。六爷放心。太子党若至,兵来我将不挡,水淹我移他处!我不接他招,他便不能将秦王府如何!”
刘永铭一听得姚瑞甫这话,心里一下子放心了下来。
刘永铭哈哈笑道:“有姚先生这话,我便可放心进宫了。姚先生对朝廷官场内事其实并不熟悉,我还有一事要交待。”
“六爷请说。”
“吏部程天官也是个狠角色,与曹相斗了这么多年,曹相愣是没能把他怎么着。但太子若是要登基,他必也在曹相的算计之内。我若被曹相软禁于宫中而程天官又不知,其很可能来王府与我相商!”
姚瑞甫言道:“那便与他实说,伪许他同合之道,让他与曹相斗一斗!”
“不!”刘永铭说:“太子若真的登基,程天官必定被曹相清算,不能与他牵扯上关系!一切都要等我回到秦王府,把宫里的危机渡过再说!父皇若是安康,那最好不过。他若是有所不测,即使太子登基,我这里还有他事可筹!”
姚瑞甫两眼一亮,言道:“只知六爷心虑齐深,却不想六爷您连此事都是想过,且还做过准备!”
刘永铭叹道:“不做准备不行呀,万事都得算计清楚了再说。至于往后之事,实不是我所能料之。正如先生刚刚所言,君不密则失臣,君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因我并无十全把握,故不敢言及。或者说……将来若是要演一块戏之时,您若事前知晓,那可就演不像了!”
姚瑞甫听了刘永铭最后那句话笑了起来。
刘永铭又说道:“刚刚与先所说密探之事,不到万不得已还请先生不要妄用。你是知节度之人,必知何时能用。”
姚瑞甫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刘永铭说完便站了起来,他后退一步,向着姚瑞甫深深得作揖言道:“王府之安危,全系于先生了!”
姚瑞甫连忙站了起来,扶住刘永铭说道:“六爷不可如此,此属下分内之事也!六爷如此厚恩于我,我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永铭放心地直起身子,他正要转身离开,却不想姚瑞甫却又将他拉住了。
姚瑞甫马上言道:“六爷这是要马上进宫?”
“是呀!”刘永铭应了一声。
姚瑞甫马上言道:“刚刚属下的确是说过您该立刻进宫,但想了想,又发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