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是不是有什么家人犯他手上了?呀,这可不好办了,那可不是一个会妥协之人。当初您的亲儿子、我的大哥、父皇的魏王发动了多少御史台的人去弹劾他,他咬死了都不松嘴呀!”
刘永铭说的是当初陇西案的时候,余讽与宫千树共同联名上书了陇西府之事。
宫千树在奏疏里把矛头直指陇西李家,其中也包括李裕。
而余讽虽然写了陇西府里的世家,但只说世家家风违俗、乡绅乱法,却是没提李裕如何败坏民俗。
这里面就出了一个宫千树与余讽的分歧。
所以,对于大爷党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余讽改口。
只要余讽说李家没问题,那么宫千树说李家之事便是空穴来风。
当时大爷党的御史们就找过余讽。
软的用了,硬的也用了,余讽却是如何也不改口。
最后大爷党没有办法,只得连着余讽与宫千树一起弹劾。
这二人虽然都被逮捕进入了大理寺,但最后只是宫千树被流放到了征西大营,余讽却升任了大理寺少卿。
大皇子是丁皇后所生,大爷党人搞不定余讽这事丁皇后当然是知情的。
现在丁皇后“家人”的家丁因为扒堤和打死人的事情又落在了余讽的手上,丁皇后自然就开始为难了。
刘永铭看着丁皇后脸上怪异的表情呵呵笑道:“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哦,您是担心您的那些家人吧?那些什么的家人呀,其实只不过是当初您嫁入关中时带来的一些随从,说白了就是奴才,甚至还是奴才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