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一瞪,赶忙后退了一步,急道:“父皇,您这是想做甚呀?”
刘塬笑道:“拿着吧!不管是征东将军还是卫戍或是禁军,都随你调用了!”
刘永铭气极败坏地说道:“我也得会带兵呀!”
刘塬依旧坏笑道:“你不用会带兵,你笼络人心有那么一手,你会带将就行了!”
刘永铭听得刘塬的话,向后又退了一步。
他将手背在背后,玩命得摇着头:“父皇,您就别害我了!朝政上的事情我都不敢碰,何况是这军权呢!太子拿着这东西来找我的时候,我可是碰都不敢碰的!”
刘永铭极力得用“我”字来拉近与刘塬的关系,以便收刘塬收回成命
“朕知道。要不然也不会拿给你。先拿着吧,有事让你去办!”
“我不会打仗!”
刘塬气道:“谁让你去打仗了?打仗也不叫你去呀!朕自有四征元帅,要你去军营里捣什么乱?朕还怕你给弄出兵变出来呢!你瞎想什么,只是临时放你这里,等事情办完了,朕还要拿回来的!”
刘永铭急忙说道:“抄夏彷的家用不着这东西,您让翰林写道圣旨就成!”
“不只有这事!你先拿着它!”刘塬沉着脸喝了一声,“你拿不拿!”
刘永铭苦着脸,只得唯唯诺诺地上前,不情不愿地将金牌令箭接到了手上。
刘塬此时怒气才缓了一些下来。
他说道:“朕近日只觉得疲惫不堪,无心理事。又得了风寒,熬了这几日亦是不见得好。别看朕能出来走动,其实只是心累烦闷,出来透透气而已。”
刘永铭连忙说道:“儿臣认识那薛神医……”
“行了!不必麻烦外人,朕说了,只是心累而已。那幕后黑手难以琢磨,想来朝里朝外能将其揪出来的,也就只有你了。你若是在夜里探知了他的真实身份,而又进不得宫来,难免会有所疏漏,甚至被他跑了。拿着金牌令箭,你行事也能方便许多。事成之后再还给朕吧。朕信得过你,知道你不会拿这块东西做出什么事情来。”
刘永铭苦着脸说道:“父皇,您这是……”
刘塬呵呵笑道:“趁这几日不上朝,朕想要静养几天。没事别来烦朕!那个幕后黑手,朕已无心去处置了。你向来聪明,想来找出那人来也只是时日问题。你找出来以后,要怎么办都随你!一切事后再说吧!”
刘塬说着便站了起来。
刘永铭连忙上前挽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