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说婚事!”
曹岳笑道:“祖上有教,不能攀结权贵。我可不敢欺凌祖宗呀……”
“呸!你就是我大汉国最权贵的人,你还往哪里攀去?话又说回来了,你家里什么情况我能不知道?你这话就是在推诿我!”
曹岳接着笑道:“六爷这是从何处置的气呀?为何这夜里会来找臣说这些?”
“你少装算!”
曹岳好似真不知情:“臣实不知。”
“宫千树女儿在我那里做侍女,宫千树刚刚被放出来就到了我王府里了。”
“哦,原来您刚刚是与他来饮宴呢,为何又到臣家里来了?”
刘永铭十分不爽地说道:“他说父皇让他带一封密信去给严征西。父皇还交待他、交待他给我说亲!”
曹岳一愣,突然呵呵笑道:“六爷机敏之人如何会想不到呢。这是皇上欲稳住严征西之计,谁让……谁让六爷您能说会道呢,您要是真成了为严征西的女婿,皇上的大计也就无了后顾之忧了。但此计却并非我所设!”
刘永铭疑问道:“不是你?不可能!我心里就只有你女儿一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定是要用这个办法不让你女儿嫁给我。”
曹岳呵呵笑了起来:“哪里有此事!”
刘永铭说话间,听得后堂好似有些声音。
但那声音太过细微,曹岳好似并没有听到。
刘永铭料定曹玟就在后堂之内!
刘永铭连忙说:“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会承认的。对了,跟你说件事,樊笠的事情我已有些眉目了。”
“哦?”曹岳一下子来了兴趣。
却没想来刘永铭突然又说道:“可我现在不想说!杜家那件事情你想怎么办?”
曹岳轻笑道:“六爷想怎么办便怎么好了,臣并无疑议!”
刘永铭白了曹岳一眼:“不是,你挖这么大的坑给我跳,还想让我帮你的忙?你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呀?”
曹岳笑道:“六爷玩笑了,臣可什么都没做,坑不是臣给挖的,臣更没让您去跳,是您自己耐不住,想要去跳进去而已,实不能怪我。杜家之事全凭六爷主意,樊家之事,您自有主见。”
刘永铭呸了一声:“合着我就你手里的棋子?可以随意给你玩弄?”
曹岳笑道:“六爷又玩笑了,您的棋力臣听夏待诏提起来过,非是臣所能比也!”
刘永铭急道:“谁跟你说什么下棋了!你少装这糊涂!使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