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分寸!豫王在里面躺息着呢。你穿着戎装带着兵器就进来了?可知白事最忌兵凶之物?”
何常听到刘永铭的话,身子一颤,连忙后退了一步,冲着那豫王的灵位恭恭敬敬地便拜了三拜。
他一边拜一边说:“得罪了!得罪了!甲胄在身,不好行礼!更没法用这身装束上香!豫王海涵!豫王海涵!”
何常念叨完,又来到刘永铭身边,却又欲言又止。
在犹豫了一阵之后,他这才说道:“六爷,上一次……上次若不是六爷您指点,我怕是已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六爷,借一步说话。”
何常抖了抖身上的铠甲,意思是兵凶之物不好在这里逗留。
刘永铭冷笑一声,说道:“我要不是知道你是个耿直的爽快汉子,真就一巴掌抽过去了!”
刘永铭说着站起了身向堂外而去,何常也连忙跟了上来。
二人出了堂外,并没有走多远,只是转了个弯便停下来了。
二人离着灵堂门口也只有十几米的距离。
刘永铭两眼盯着灵堂门口,注意着前来祭拜的人,嘴里却对何常问道:“说吧!什么事情?”
何常应道:“六爷您见过那大理寺新来的余讽了吧?我听说皇上让您和他去查杜家的事情。”
“怎么?你牵扯进去了?”
“不是!”何常连忙说道:“不是我,我就是想问问,您跟余讽能不能说上话?”
刘永铭不耐烦地说:“你在宫里当差,爷我可从来没为难过你。你更不是那种会拐弯抹角的人,你直接说事,别惹爷我不痛快,坏了你我情谊。”
何常一听,连忙说道:“原榆林盐都转运使李哲在大理寺里乱攀咬人,把我族兄何浒给咬住了!”
刘永铭一愣,转头盯着何常问道:“跟你没关系吧?”
“没关系!我在宫里当差,外面的事情我都不管的!”
刘永铭这才转头回去,又看向了那灵堂门口。
他说道:“既然不关你事,那你就不要管了!这事可大可小,你可别把自己给折腾进去!”
何常苦着脸说道:“他这个人我信得过!不是坏人!”
“是不是坏人你说了算呀!”刘永铭回怼了一句,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何常说:“我是不怎么识字,但我那族兄弟可有一肚子的好学问。早年中了进士,在盐道那边滚爬了几年,算是做到了延安盐都转运使的位置上来。”ωω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