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太清楚。六爷是听谁说的?”
刘永铭见得袁魁否认,呵呵笑道:“你这五爷党党首做的真是失败,五哥做了什么事情你都不知道!多少管一管他吧!。”
“他是爷,我是臣子。哪里有臣子管主子的道理?”袁魁回答得十分正式。
“你就不怕五哥吃了什么人的亏?”
刘永铭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瞟着曹岳。
袁魁只是笑笑,并不说别的话。
刘永铭又说道:“我可听说那天夜里有巡差在五哥外宅外面转悠,还听说那天夜里城北兵部马根本没派人出去巡街!”
曹岳笑道:“六爷。您这话里话外,是不是想说是臣派人假冒巡差?还真别说,臣还真想让五皇子去闯宫,跟皇上说一声豫王府走水之事!五皇子忠君体国,凡国家大事,他皆愿参与其中。夜里宫门封闭,一般人真不好进得宫去与皇上禀报态势。”
刘永铭与曹岳一口一个走水,其实他们也都知道,这是豫王谋反。
那袁魁虽然当天夜里不在场,但他多少也能猜得出来。
若只是一般走水,五皇子不至于会去闯宫。
曹岳与刘永铭的对话,让袁魁确定了豫王之死并不简单,但他却没也没有直接说出来。
这种默契他还是有的,曹岳说完话,那袁魁有神有双眼便看向了曹岳。
曹岳话锋一转,又道:“可臣派人去通知五皇子之时,五皇子已然得了消息,往宫门去了!六爷!豫王府走水那天,好似就只有您与太子提前知晓吧?”
刘永铭一愣,一下子不说话了。
曹岳也看出了刘永铭的反常出来。
刘永铭突然说道:“谁还能提前知道走水呢?那是意外!话说回来了,曹相你能这么痛快地说出来,想来……想来真不是您做的!不过这事就怪了,你说是我做的,我说是你做的。要是我们谁都没做……呵呵。这又是谁呢?”
曹岳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对刘永铭的话却是半信半疑。
但曹岳可不是刘永铭,他笑道:“您能做出多么荒唐之事,臣都不会觉得意外。您在贡院里出的题可闹出了不少风波来!礼部那些人这几日可没少上奏疏弹劾六爷您,特别是那陆礼部与宿侍郎。好在臣都帮您压下去了,皇上那边也没说什么。”
曹岳不想再说五皇子的话题,因为刚刚他多多少少是承认了有害五皇子的意思在里面。
刘永铭笑道:“你才不敢强压朝臣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