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严肃地说:“本王敢与别人开玩笑,就是不敢与曹相您开玩笑。曹相您也不是会玩笑的人呀!”
“六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永铭说:“豫王想要谋反,就得有钱有人,而陇西李氏在陇西一地当土皇帝,他是即有人又有钱,只要给兵器就能造反。但李氏只想做富家翁,不想与豫王同流合污,于是就拒绝了。豫王了解到宫千树与余讽一直在向上面汇报李家之事,于是就想借机逼反陇西李氏。”
“是这样的。一切都是豫王在做怪。”
刘永铭接着道:“豫王借用宫千树争功近利的性格,以买马为名做空陇南县财会,以此陷害宫千树。不管宫千树有没有罪,陇西李氏的原罪都已经摆在了父皇的眼前。豫王也是十分乐意看到太子党与大爷党相争的乱局,但在此之前豫王必须激起余讽与宫千树的反抗之心,这样才能让两党争得更热闹,才能让父皇对陇西李氏嗤之以鼻。于是豫王派人在陇西县内奔马为乐,撞伤彭家的云岗先生儿媳妇,之后伪以李氏之名,嚣张离开。”ъìQυGΕtV.net
“好像有这样的事情。”
“好像?哈哈哈,曹相,那个被撞伤的妇人,您认识吧?”
曹岳淡漠地说:“臣不认识。”
刘永铭笑了一声,嘲讽地说:“哦?原来你不认识呀。本王还以为她是你小时候的邻居,还以为你们自小就认识,还以为你们青梅竹马而后私定终身,还以为女方家长嫌弃当时的你穷困,不愿意将那女子嫁给你,本王甚至以为你心里面装着的那个女人就是……”
“六爷!”曹岳脸色剧变,唤出了一声。
刘永铭假笑道:“曹相,您的脸色不太好呀。您主持内阁以来可从来都没有这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