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也不再管刘永铭,他也管不住刘永铭,只得与豫王聊起了天来。
豫王打趣得说道:“李侍郞,孤怎么觉得今日事情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了?”
“你似乎是勾着小六子去找你女儿呀!怎么?在大皇子那里混的不好了?刚刚小六子说的李家大难是怎么回事?刚入得你府中,也未见得有什么大事发生呀!”
李裕叹了一声,将盐商李且、榆林盐道转运使李哲的事情与豫王说了。
他苦笑道:“大皇子之前虽常用臣之计,但最近一段时间却是与臣疏远了许多。李家虽说家大业大,如今却不能保存族人,若不是六爷于皇上面前保臣好话,想来臣也与李且、李哲一同赴罪呀!真是……唉!实不该在豫王面前抱怨这个!臣有罪!有罪呀!”
豫王连忙笑道:“孤一个太平王爷,平日里做派虽没小六子那般狂傲,却也过得不那么如意。只要是个御史在皇上那里参那么一本,就得发着抖得跪听圣训了!唉,孤这话也不当说!喝酒!喝酒!”
两个悲情人说着便惺惺相惜了起来。
豫王与李裕共饮了一杯,又道:“你现在是想改投他小六子了?”
“没有!六爷并不参政,更无派别可言。只是想,如若能与他攀上一门亲事,将来也好有个依靠,大皇子……大皇子那里并不怎么能靠得住。他在皇上面前的话不如六爷来的有用呀!”
豫王笑道:“这倒是实话!皇兄向来宠溺纵容小六子。来来来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
李裕与豫王在厅堂里喝着酒,刘永铭一路寻一路问,便寻到了后院。
好似李裕早有安排,那些家丁仆从并没有为难,而是乖巧地为刘永铭指路。
李裕的后院与刘永铭的筑竹雅屋有些相似,种着各种杨槐,乍看之下像是一片并不茂密的小树林。
这是典型的长安园林景致。
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弯曲小路的两边摘着各种花卉,看似凌乱却又错落有致,显然是经过了经心的打理。
一棵大槐树下,李琬瑢正坐在一条羊毛毯之上,身前放着那把神品春雷。
但她却没有抚琴,而只是抚弄着自己的头发。
刘永铭故意发着厚重的脚步声向前走去。
李琬瑢很不耐烦得说道:“都说了多少次了。不吃就是不吃,谁来劝也没用。”
“我劝也没用?”刘永铭一句话传来,让那李琬瑢猛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