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看出来了?”
“这谁看不出来呀,没有交情你会推荐他?知道爷我从来不白使唤人,给银子最为痛快,明摆着你是让他来爷这里吃高薪俸的。爷我不是任人唯亲之人,说几个推荐的理由来,说不上来,就跟爷扯别的。”
宋宪不好意思得笑了一下,说道:“其一,此人不好女色。”
“那是没遇上!遇上了也一样!也有那心思。”
“即使他有那色心,也没那色胆呀。知道他最近都睡哪么?睡厨房!”
“恩?他一个棋侍诏睡厨房?什么情况?”
宋宪压着笑,说道:“他惧内。那个齐国使者田曾波不是将汉国的国手一网打尽了么?弄得皇上大发雷霆,罚俸三月呢!”
“那又如何?”
“家里少了三个月营收,其妻便急了,骂他一无是处,一盘棋都赢不下来。骂得他是脸面全无,说着就要回娘家。好说歹说才将其妻留住。但其妻还不让他睡卧房,他就去睡了厨房了。”
棋待诏虽然是在翰林院供职,但只是赛选的围棋国手。有好一些人连功名都没有,更别提是两榜进士了。
但夏彷却不一样,他即是两榜进士,又授的棋待诏。
至于他为什么不肯入仕为官只愿当一个棋待诏,这连宋宪也不曾得知。
刘永铭问道:“他家没有厢房么?”
“就那几间破屋,哪里有什么厢房。说是厨房还是好听的说法,跟厅堂连一起呢。做得了菜转个身就递到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