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得了进士么。也难怪只在藏书阁里呆着了,皇上虽说贵为天子,却如何也得给曹相一点面子不是。”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不会!父皇虽然会买曹相面子,但在国家人才大事之上,父皇还是十分慎重的,不会落这等口实!曹相也不会有如此私心,所谓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他还是能做到的。要不然他保不住这坐了近二十年的首辅大位!”
“应该是与那件事情有关吧?”屠之佑疑了一句。
谷从秋听得还有别的事情,将头一伸,问道:“什么事?”
“算了算了。这……不当说、不当说!”屠之佑此时却又推诿了起来。
谷从秋急道:“凶杀者,多以仇钱权色四物为要。凡凶案,第一查者即是死者人脉!你我问这话,是为查索那!你与赵典籍同僚一场,见他枉死,当怜其心而实言之!”
屠之佑只觉得谷从秋说的极有道理,但还是犹豫了一下,说:“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
“你且说你的!”刘永铭都觉得有些不耐烦了。
“二十年前自缢的秦王,其身边曾有一名亲信。姓赵名谦,官封秦王府长史!”
“嗯?”刘永铭连忙问道:“他与那赵谦有何关系?”
“赵谦之名是后来改的!他原名叫赵伯传,因为人狂傲,秦王给他改了个名字!”
刘永铭嘴里念了一下:“赵伯伦?赵伯传?赵伯伊?这名字怎么这么绕……他们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