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舒才接着说:“等到夏税上来,魏文政可能就会回到户部了。李裕提的要求也是在情理之中。一切只能证明……只能证明那个凶手摸准了皇上的脉!”
刘永铭点了点头,说道:“对父皇有如此了解之人,不会离父皇太远!但又不是我那几个兄弟!而且我发现,他与秦王后人有所联系!”
厉舒才从桌上又取了一块糍粑,但却没着急着吃。
他举着糍粑笑道:“既然六爷已经让那个人有所行动了,那么他跳出来也是迟早的事情。而且好像皇上心里也清楚这事,也等着这个人出现!”
厉舒才说完才将那块糍粑放进嘴里。
“唉!”刘永铭叹了一声说道:“不想了,想多了头疼。说说你那里的情况吧。”
厉舒才一边嚼一边说:“户部的情况与六爷之前所想的并无出入,皇上励精图治,国库每年都有增盈,只不过银子都调走了,所以国库显得空虚,您猜猜银子哪里去了?”
刘永铭笑道:“征东大营,父皇想与齐国开战!”
“这就是我对六爷心悦诚服的原因了!什么都瞒不过六爷!我按您的计划已经进了户部了,那现在我应该如何做呢?”
“事到临了都有办法,你会想不到?”
厉舒才笑道:“原本我以为我能想得到。但刚刚您那么一说,我相信皇上不会将李裕如何的。李裕可是少壮派,且他头上还有一个丁成儒呢。就算是平平淡淡,什么意外也不发生,我想升迁到户部尚书,为六爷把持户部至少也得等上十年了。”
刘永铭狡洁得说:“不使一点手段,二十年你都未必能左右得了户部。”
“六爷有何指示?”
刘永铭也拿了一块糍粑,说道:“父皇一定会去搞陇西李家,但为了安抚他们,李裕这个官不会丢。而丁成儒却是一个阻碍。这个姓丁的太子党不必你费神,我来处理。”
厉舒才马上说道:“我也不问六爷您要怎么做,反正到时候我就死保李裕上位户部尚书!”
厉舒才说着将那桌子上装着糍粑的盘子端在了自己的身前,抓起糍粑便往嘴里塞。
刘永铭手里拿着一块糍粑,两眼一瞪,气道:“你这爱占便宜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呀!”
“赚你的便宜不算赚,你也不缺这一口。嘴上的便宜我是改不了了,六爷您的嘴比我的还臭呢!”
刘永铭呵呵笑了一声,吃了手中的糍粑又说:“至于如何裹挟李裕,让其听话,那也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