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空在这里跟你解释什么。”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翰林院学士屠之佑,屠文林的父亲。
屠之佑想了想,问道:“听陆礼部说过那么一嘴,如此说来白露亭里的黄金粒真是他用这里的会试试卷换的?”
“换?”刘永铭哼笑了一声说道:“开玩笑,那诣岭先生也得能来呀!他若是不来,那些黄金我可还是要收回的!我说屠翰林,你不在翰林院里好好得呆着做你的学问,跑这里来做什么?”
屠之佑不爽得说道:“会试就要开考了,不到这里来我还能到哪里去?”
刘永铭从靠椅上坐了起来,将手上的茶壶顺手交给了叶长青,问道:“父皇定你做这届会试的主考官了?”
“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到现在还没定下来。”
刘永铭不想对屠之佑解释因党争而使得皇帝刘塬迟迟未下决定的原因。
刘永铭说:“你来得正好,刚好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毕竟你是朝里的老臣了,想来你也一定知道。”
“您问来也就是了,我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我知道。”
刘永铭对屠之佑的回答十分满意,他张口问道:“前朝周室……”
“不知道!”屠之佑没等刘永铭说完话,便回答了刘永铭的问题。
刘永铭却是不生气,因为屠之佑现在这付痞样就是学的刘永铭自己。
刘永铭陪笑道:“屠翰林,这可不像你!”
“但这像你!”
“怎么了这是!为你儿子屠文林之事?这事真不怪我!我也知道你老来得子,生出这么个玩意也不容易,但我就是一放手的东家,绿绮阁里发生的事情我哪里知道去!”
屠之佑气道:“我说六爷!陆礼部都与我说了!你还狡辩什么?”
“他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我也得敢往下听呀!我儿子大寒天的光着膀子被你的人溜了大半个长安城!我哪里有脸去听!”
刘永铭笑道:“本来他们在柴房里关的好好的,陆预一来,原本是可以带人走的!可他没有,拍拍屁股就走了!当时我也不在,那些个护院听陆预说可以随便处置,他们就照着以往的惯例来做事了!要说怪真不能怪我,只能怪当时陆预没亲自将人带走!”
“谁知道你会码这出戏呀!以为你直接给放了呢!”屠之佑越说越生气。
他又说:“你也别说你不知道!你本就是要耍人玩,想将那陆礼部的本家赶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