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她不想继续这个关于自己的话题。
陆琳琅问道:“刚刚那人若不还你琴呢?”
刘永铭笑道:“刚刚那人姓杨名赝字光禄,弘农杨家旁支。别看他一身臭铜却是因生活所迫而如此,不穿金戴银谈不好生意。其人之信义长安城中商贾人人皆之,其人之学识亦不在小生之下。你若不信可回去问问陆礼部,他必知此人德行!”
陆琳琅被刘永铭说得无语。
刘永铭笑道:“小姐此来是为陆礼部正名吧?士农工商,商虽为末,其信义之所在未必在陆礼部之下呀。”
丫鬟连忙气道:“你少指桑骂槐!我们也只是刚好路过而已!”
丫鬟的话刚一说完,从鸿春茶坊里走出了一个人来。
那人二十出头,穿着绸服缎面,手里还握着一把扇子。一般情况下形容这样的人可以用四个字概况——青年才俊。
那人冲着陆琳琅叫道:“陆小姐!您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说好了我去接你么?”
陆琳琅白了刘永铭一眼不再做理会,而是对那青年才俊压了压福,应道:“见你迟迟不来,故而来寻,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虽末谈妥,但已有所眉目,一位杨姓商贾愿意借我银子。”
“杨姓商贾?”陆琳琅看了一眼刘永铭,对青年问道:“可是弘农杨赝?”
“哦?小姐也识得他?他虽有些才华,却是个不可深交之人。此子大逆不道不可言述,早被赶出杨氏族堂,但其行商颇有诚信。刚刚他已提出条件,可贷银于我,等下次再议之时,我以三寸之舌必能说服于他,介时与陆礼部所议之事即可成行!”
陆琳琅心中满是欣慰,她说道:“即已无事那我们走吧。你这个东主若不在,可无人主持诗会开幕。我轿子就在一边,你可前头引路。”
“甚好。我轿子也在一边,小姐可让轿夫跟上。”青年才俊说着,向陆小姐施了施礼,然后向自己的轿子走去。
陆琳琅撇了一上眼刘永铭,带着环儿便离开了。
刘永铭皱着眉头,用右手两根手指在桌面前轻轻得扣了扣。
面摊老板恭着身子走了过来,轻声唤道:“六爷。”
刘永铭轻声说道:“刚刚那人必定就是魏文政的堂侄。杨掌柜今日应该就是来见他的。但杨掌柜谈完事情出来到摊上吃面,他却还在茶楼里,此时才出来。可见此人在茶楼里应该还见了别人,你去探一探,看一看他见了什么人。”
那面摊老板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