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夫人双手发抖按住了雁迟雪的肩膀,与她紧紧对视着,说道:“上头来消息,烙山奴已逃走,雪儿,那燕青黎对你情深意重,离开了烙山必会来寻你,到时,你绝不能再犹犹豫豫了!”
“必须要把她给当炉鼎采补吸干得干干净净,或者把她的心给剖成粉,知道了吗?”
雁迟雪伸手捏住了掌门夫人放在肩膀的手放下,眼眸微敛,视线复杂地落在地上,低声道:“娘亲,知道了,女儿照做便是。”
宗庙外有人似乎在叫她们,是时候该要准备前往北滇修炼之地了。
雁迟雪换好了衣裳,一身被鞭打的伤口皆掩藏在华美的广袖裙内,法术在盈盈一握的腰间已经消失,同心结悬在裙摆,随着流苏飘荡。
她看着掌门夫人走出了宗庙大门,眸中闪过丝狠戾,长袖一挥,案台上的红烛皆灭,贡品散落一地。
手下丁乙于暗处走出,吩咐下人收拾好地面和案台,见雁迟雪血气不佳,又带来了个凡人炉鼎。
雁迟雪扫兴地看着地面上吓出尿来瑟瑟发抖的凡人,目光也懒得看一眼,径直绕了过去,说道:“丁乙,你这是带来什么货色,我已经不需要了,现在便备好马车,我即将要随掌门爹爹一同前往北滇修炼之地。”
丁乙见主子心情不佳,害怕地小声道:“是,少宗主,我这就去备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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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内的酒馆客栈正如阮灵潇所言零零散散的有许多家。
昊歆有了块金砖后,也有了大小姐的脾气,执意要挑一家最贵最宽敞最舒适的客栈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