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睡了啊,宴姐咱们回见!”
他说着就要溜,君宴一抬手,他就像个木偶似的被吸了回来。
白发老翁双手互相插在袖口中,站得笔直,垂着头,活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
这一幕看得楚二叔目瞪口呆。
刚才他听到了啥?
老祖宗管君宴叫姐!?
这是怎么论的辈分?
而且那么厉害的老祖宗,在君宴手里怎么就跟个玩具似的?
楚二叔陷入了沉思,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被他发现了。
君宴手指点着茶几:“咱们来好好算一笔账。”
白发老翁瘪嘴:“宴姐,您这格局就小了不是?”
“您看,虽然是我给这臭小子指了路,但是他能准确找到您的墓室,并且把您挖出来,那是缘分啊!”
“而且我看您对这小子也挺上心的,您这不是白捡一个男朋友……”
“啪!”
他话还没说完,君宴一拍桌,吓得他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胡言乱语!”君宴瞪他:“我只把他当小辈看待。”m.bīQikμ.ИěΤ
白发老翁疯狂点头:“是是是,小辈,小辈。”
心里嘀咕,一百年前您也把我们当小辈,没见您抱过谁。
君宴哼了一声,把楚惊鸿收进镯子里,又掏出一本功法扔给楚二叔。
“照着这个练,大概还能活个百八十年。”
落下这句话,她人已经消失在大厅中。
楚二叔抱着功法愣愣的,这就把楚惊鸿带走了?
白发老翁凑上前,瞅了一眼他怀里的功法。
《易筋经》
看不懂……
“咳,别愣着了,回屋好好练!”白发老翁干咳一声。
楚二叔还有好多话要问,可是没等他开口,老祖宗就不见了。
留下他一个人,满脑子问号。
君宴带着楚惊鸿回市里,路过柳家的时候,想起来自己准备送给柳开心的成年礼还没送出去。
便又绕了一下,把装着无忧果的锦盒放在柳开心的房门口,并且留下了食用无忧果的方法。
次日一早,柳开心打开房门,看到门口的锦盒有点疑惑。
他把锦盒捡起来,君宴留下的食用方法就自动钻入了他的脑海中。
柳开心笑眯了眼睛:“是君宴给我的呢!”
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