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骰子数最小的,就是幸运儿。
而好巧不巧的,这次,那位曾经误杀过人的“晨哥”他掷出了一个超级幸运的数字:一。
其他几人默默拍了拍“晨哥”的肩膀,各自后退一步。
晨哥抽了抽鼻子,转过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事们,眼含热泪道:“无论我能不能活着回来,以后每年的今天,我都会来找你们的。”
众人:“”
说完,晨哥转身向着杨宁店里大步走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剩下四个人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风萧萧兮易水寒”
当晨哥站在杨宁小店门口,四人中的女人忽然问:“如果、如果晨哥没出来怎么办?”
“能怎么办?风风光光的办呗。”
“大办特办。”
“我上双份的挽金。”
“”
杨宁店内。
风铃微微晃动,但没有一丝声响。
因为,书桌后面的杨宁还在闭眼假寐。
直到他睁开眼,那在夜风中飘荡的风铃才发出清脆的响声。
店门口,两腿发软的晨哥张了张嘴,他想向跪坐在门边的煞女问自己能不能进去,但没能发出声音。
这时,坐在书桌后的杨宁笑道:“进吧,放心,这里边除了我没别的人了。”
晨哥看了看门边对自己微笑的煞女,低头入内。
他只敢低着头,靠在店内南边的货架向前走,至于北面
换个地方他倒也不是很怕那些凶灵娃娃。
但此时此刻,那些东西他连看都不敢看一眼。x33
连用余光瞥过去都不敢。
一直到杨宁书桌前的地毯前,晨哥才低头停下脚步,“那个,您通知我的同、同、同事,让过来,找您?”
杨宁伸手一指桌边的纸灯,“把这个带回去放到他床头,让医生按照活人的标准把他所有伤口处理好。”
晨哥不敢抬头,用余光瞥了一眼那纸灯,想上前去拿,但他感觉自己根本迈不动脚。他急得满头大汗。
杨宁淡声道:“脱鞋。”
“这地毯很贵的。”
晨哥猛地一颤,哆嗦道:“我、我脚臭,怕熏着您!”
杨宁微微一笑:“放心,不会臭的。”
晨哥不敢再说什么,小心把鞋脱掉,踩上地毯去拿杨宁身边那纸灯。
这时,杨宁说话了,就一个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