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雷拿出手机给雷鸣打了过去,简单说了一下今天下午发生的事。
电话那边的雷鸣似乎病得有些厉害,简单说了几句就没力气了。
“嗯,行,我知道了”
“上级那么说了,那就交给那位曹队吧。”
“老张啊,我现在浑身不舒服,一点力气都没有。”
“嗯,不说了,挂了吧。”
这时,张冬雷最后说了一句:“雷队,今天杨宁订了一张离开彩云省的机票。”
“”
“雷队?”
原本虚弱无比的雷鸣声音一下变得有力起来:“他要走了?什么时候?!”
张冬雷:“那个,雷队,你这,听起来病情好点了?”
“那个杨宁就是我的病!说正事,他什么时候走?”
“两天之后。”
“”
“雷队?”
“哎呦头又开始疼了,浑身还是不舒服,老张不说了,先挂了啊,这两天有什么事你找那位曹队,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
“行,那你先休息,咦?”
“怎么了?”
张冬雷抬头看向警队大楼,这会儿已经快到后半夜了,但刑侦队的办公室里却还亮着灯。
“没啥事,这么晚了办公室里还有人?我过去看看。”
“那个、老张,最近邪乎,直接群里问问得了,大半夜黑咕隆咚的你过去干啥?咱那还能进贼?”
“反正没事,我过去瞅瞅,挂了啊!”
“好。”
挂了电话,张冬雷向着亮灯的警队办公室走去。
大半夜的,除了一楼的值班室整个楼里都是黑漆漆的,张冬雷和值班的警员打了个招呼,自己习惯性地压着脚步往楼上走去。x33
虽说一般二般情况下警队却是不大可能招贼,但也难当有些艺高人胆大的小偷就是喜欢玩灯下黑。
刑侦办公室在三楼,张冬雷到了之后,先是贴在墙边听了一会儿,夜间的呼呼风声裹挟着点点小雨打在玻璃上,从刑侦办公室里,传出一阵阵“沙沙”的声音。
好像是有人在写字。
张冬雷眉头微皱,这么晚了,还会有人在加班?
他压着脚步上前,透过窗户,看到刑侦办公室里,一盏泛着微黄色泽的台灯下,女警员杨岚好像丢了魂儿一样,拿着一支笔在面前的一堆白纸上写着什么。
见是杨岚,张冬雷顿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