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尘渊的私产的确不少,而且一看就不是敷衍人的那种产业,沈岁晚站在眼前的庄子面前,柏尘渊这的资产是房地产开发?
“这庄子有多大啊?”
“忘记了,不过里面有个湖,一面是湖水,一面是温泉,很特别。”
的确很特别,沈岁晚当初奢侈的住过温泉山庄,一晚上就要一千块。
“这庄子本来是给我娘的及笄礼。”沈岁晚下了马车,柏尘渊引着她往里面去,一边和沈岁晚说着这庄子。
“我娘是英国公府最小的嫡女,英国公很宠爱她,所以她有时候很任性。”柏尘渊漫不经心的说着。
“我娘及笄的时候,英国公府将这个庄子送给她,后来她又送给了我,不过我不常来,来了之后就会想起一些不那么开心的事情。”
沈岁晚跟在柏尘渊身后,听着柏尘渊的话,柏尘渊好像就真的只是在闲聊。
“你和你娘?”
“我的出生算不得多正统,我娘对我,时好时坏吧。”
好的时候,她是个温柔的娘亲,会关心他的学业,会关心他生活的好不好。
不好的时候,那个人便开始痛恨他,觉得他的出生毁了自己。
“她走的时候,说京城不好,是个吃人的地方,让我离开京城远走高飞,余生也不得入仕途。”
“可你现在在朝堂之上的地位可是举足轻重。”沈岁晚说着拍了拍柏尘渊的肩膀。
“你有你想要做的事情,你爹娘也不能左右。”沈岁晚迟疑了一下,还是安慰了一下。
“并非如此,当初我也想要远走高飞的,但是只要我踏出京城远走高飞,恐怕还没出了京城的地界,就身首异处了。”
柏尘渊停下脚步“英国公府的子嗣,不榨干我最后的一点价值,我这辈子都离不开这里。”
这是什么美强惨人设啊。
沈岁晚看着一身白,穿着大氅站在雪地之中的柏尘渊,来了,美强惨的脆弱感。
明知是个陷阱,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啊。
沈岁晚微微低头,看着自己不听话的爪子,男女授受不亲,谁让你牵人家手的?
柏尘渊只用了一分力气握住了沈岁晚的手,相比起柏尘渊的那只手,骨节分明,布满了因为拿笔和练武留下来的老茧,沈岁晚的手十足的白皙柔软,只有因为用毛笔而有一块薄而小的茧子。
“你这算是有意让我安慰你吗?”
“算啊。”柏尘渊理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