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晚拿了一件披风将自己裹上,然后被柏尘渊带去了柏府。
“你想吃什么?”
柏尘渊迟钝的摇摇头,似乎现在思考这个问题都想不出答案来。
“那我做吧,看看能做些什么。”
鸡蛋,白糖,还有一些白面,沈岁晚分离了蛋清和蛋黄,加入白糖,开始制作奶油,但是在这个没有自动打蛋器的时代,靠她自己打发,要打到明天早上的时候才能得到奶油吧。wap.bΙQμGètν.net
沈岁晚将东西递给柏尘渊“顺着一个方向快速旋转,这个总没有忘记吧。”
柏尘渊坐在那里,抱着一个碗,拿着一双筷子,开始打奶油。
沈岁晚拿着面粉,白糖和牛乳,开始做蛋挞皮,她找不到黄油,自己也不会做黄油,只能用其他的东西代替。
蛋挞皮也弄不成小的,干脆找了一个盒子,做了一个超大个的蛋挞皮贴在盒子里,最后就是蛋挞液了。
柏尘渊将碗递过去,里面已经是近乎凝固的乳白色液体了。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电动打蛋器,但是有柏尘渊,似乎也没差别啊。
沈岁晚打入鸡蛋,加入白糖,牛乳,搅拌了一下,就凑合成了蛋挞液。
厨房里虽然没有烤箱,但是有那种烤制东西的土窑,沈岁晚将东西放进去,蹲在那里,时刻注意着火候。
拿着一把扇子,蹲在那里挺卖力的扇风,柏尘渊站在后面,看着沈岁晚的披风几乎都盖在了地上,脏污一片。
柏尘渊胸腔之中的那股不知所谓的情绪,好像突然就有了去处。
那些恶劣,疯狂,黑暗的情绪彻底消弭在空气中香甜的味道中。
柏尘渊记得他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年少的时候的无法纾解,只能伤害自己,疼了,才能冷静下来。
后来长大了,次数就少了,可随着他权力在握,每一次都是血流成河,他硬生生的压制,最后都会成为伤害自己和他人的利刃。
柏尘渊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只会感觉疼痛,他也没有亲人,会告诉柏尘渊,别这么疼着自己。
“好了。”沈岁晚的声音打算了柏尘渊的思绪。
沈岁晚去拿自己的蛋挞,忍不住“嘶”了一身,然后将葱白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舔了舔。
烫伤当然不能用口水治,这只是沈岁晚的习惯,像个小兽一样,不管受什么伤,都舔一舔自己。
沈岁晚匆匆去浸了凉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