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娇见刘琼一直不回来,心里暗自有些焦急,走出了饭肆的大门,问了门口随行的人,都说没看见刘琼。她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马随行的在附近找了一圈。
哪还有半点影子?
急得顾娇娇小腹坠痛。
随行的人立马把她送回了客栈,客栈里赵凌柏和沈骄阳正站在门口,脸色冷峻。
“阿柏,我……”一见赵凌柏,顾娇娇就哭了起来,“都怪我,我不该带琼姐儿去那个地方,我弄丢了她,怎么都找不到。”
说着,她看着沈骄阳,满脸愧疚,“你们再去找找,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用了。”沈骄阳脸色很不好,语气却还是十分镇定。他从身后拿出一封信道,“我知道琼姐儿在哪儿。”
赵凌柏担忧的看着顾娇娇,“你别担心了,沈大人知道该怎么做,倒是你,有事没事,待会儿让大夫瞧瞧,你脸色差极了。”
顾娇娇边哭边说道,“若是琼姐儿出了什么事,我,我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别哭了。”赵凌柏心疼极了,忍不住对沈骄阳道,“这人是冲着你来的,即便今日娇娇不带她出去,明日她也会想法子带走沈夫人。”
“我明白。”沈骄阳点了点头,对顾娇娇道,“此人事冲着我来的,不关你的事,你顾好你自己,若是琼姐儿回来了,见到你这个样子,也不会安心的。”
“你知道是谁劫走了琼姐儿?”顾娇娇问道。“究竟是谁?”
“是个难缠的人物。”沈骄阳皱眉道,“若是她在,怕是这次钦州和卧龙山,非得天翻地覆不可。”
赵凌柏道,“咱们该如何。”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要紧的还是赏宝大会。”沈骄阳叹了口气,他试图进入穆府,却被穆家军的人给拦在了门外。
穆晨此时,怕是不肯见自己。
正踌躇间,凌云进来禀告沈骄阳,说有人寻他。
“是一个穿着黑衣,带着斗笠看不清面容的中年人。”凌云道,“我从未见过他,他话语间,对您十分熟悉。”
沈骄阳想到有可能是谁,立马走了出去。
客栈对面,是间酒楼,杨继正坐在沿街的二楼,一边饮酒,一边等着沈骄阳。
即便是在屋里,杨继依旧带着斗笠,不肯以真容示人。
他给沈骄阳倒了一杯酒,让他坐下。
“你来寻我,可是因为藏宝图?”沈骄阳端起酒问道。
杨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