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趴在马背上,
“嘿,宗老将军,您算算,从我们这到你们城门还有多远?要不要量一量?您当时和我们离国前任的南元帅签订的契约里,可是说了,这个距离,我们顶多是正常切磋对吧?我们刚刚又没有摆阵对战,只不过一对一切磋罢了。您说,是也不是?”
宗老将军听着那无赖的语气,想起了她那个无赖的爹,当年就招数多的很。就是没想到这个丫头倒也不是个草包,看来是研究了很多啊。
宗老将军知道适可而止,也没必要和她继续纠缠,不过,既然这家伙说了这事,看来不是简单说说,不如顺着她了,双方都是有利无害,
“今日就算了,不过如今情形不一样了,既然你也说了,是前南元帅下的契约,那么这安全距离确实需要改改了。”
三王子远远的听着,恨得牙痒痒,忍不住嘶吼出来,
“当年已经给你们让了地,这片地本就是彼此共同的安全距离,是你们把城门特意建过来的,是你们耍无赖在先,如今还要改契约,凭什么?”
宗老将军听着三王子躲在后面的声音,眼神流露出不屑,没有出声,而是看着春花,看她如何做决定。
春花知道这老头是把事儿甩到她头上了,没有回头理会三王子,看着宗老将军,摊摊手,
“您看,宗老将军,我们储君觉得不公平呢。”
宗老将军知道春花这个狡猾的小狐狸将问题甩了回来,不过目前来讲,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着这家伙的野心不小,索性也就摊开了说,
“既然这样,那么,本将不能轻易将你们放回去了,不如就此一战,正好你们储君和侯爷都在这儿,总归,我们宗家不亏,大卫不亏。来吧!”
春花听着都要拍案叫绝了,三王子在后面一听还要打,而自己如今又受伤,前面春花那个家伙没准会趁机要了他的命
被自己猜测的可能性吓到,韬光隐晦,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三王子还是明白的,今日不过想打一场就跑的,只要挑起矛盾他就赢了,到时候他和父王就能将矛盾甩给春花了。
让春花和大卫的宗家斗争,他们有了机会除掉春花,也借着春花的死正大光明的和大卫开战,就不用管什么契约了。朝中的老家伙和民间的百姓也不会再说他们爷俩穷兵黩武,而当年春花他爹留下的那群手下也会跟着报仇。
就算无法将那群手下纳为麾下,起码不再总拿着那个玩意儿威胁他父王
可惜,今日这计划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