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我没推人!”他喊着,小小的身子,蜷缩着,死死的护着自己的双手。ъΙQǐkU.йEτ
对他来说,这双手,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他还要用这双手,弹奏出好多好听的钢琴曲,那是……小锦喜欢的钢琴。
等到有大人发现,拉开了这些孩子的时候,郝寂非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等郝寂非一瘸一拐地朝着自己房间走去的时候,路上碰到易谦锦。
易谦锦瞧着郝寂非的模样,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关心道,“你怎么了,谁打你了?”只是这话一说出口,她却又想起了他们还在冷战中呢,于是,又立刻闭上了嘴巴。
郝寂非看着易谦锦,嘴巴有些含糊不清的道,“要……要练习弹琴吗?我……我现在可以弹的。”他也只有这个优点而已。
而且刚才,他有好好的保护他的手。所以,他的手没有被伤到,还是可以完成那些难度很高的曲子的!
易谦锦皱起了两道小眉毛。她不喜欢看到他浑身是伤的样子,还一个劲儿的要弹琴,难道他不知道他现在看起来又多鼻青脸肿吗?难道他都不觉得痛吗?
郝寂非一步一步地朝着易谦锦走过来,“我……我可以弹琴的,我……我又新学了好多曲子,我……我弹给你听好不好,小锦……你不要讨厌我,不要不和我说话……”
易谦锦怔怔地看着朝着她走过来的人,有些被惊住了。
可是当她又听到他说着,“我没有推卓炎下楼,我没有说谎……”
顿时,她回过神来,又生起了气,“你还不承认,我讨厌说谎的人,我再也不要和你弹琴了!”说完,易谦锦转头跑着离开。
郝寂非的眼中,不自觉的蒙上了一层绝望。
他呆呆的看着自己拼命保护的双手,现在……就连他唯一的有点,都已经没有用了吗?
以前她最喜欢和他一起弹琴,可是现在,她却已经不要了!
如果连他的这个有点都没用的话,那么……他还剩下什么呢?
也许,什么都已经不剩了吧!
————
凌依然在回来后,看到了郝寂非鼻青脸肿的模样,倒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凌依然对着关伯道,“你去提醒一下宅子里的人,在易家,不允许出现欺负人的现象,不管是谁,如果下次再让我知道的话,那么就别在易家呆着了,不管是谁都一样!如果是小锦和小墨做出欺负人的事儿,我也一样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