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蹙着眉头,脸色看起来十分地难看。
“怎么了?你是接受不了易瑾离看上了凌依然?”萧子期问道,毕竟当年,可是凌依然开车撞死了郝梅语。
“你说……易瑾离可能会为凌依然翻案吗?”郝以梦问道。
“翻案?”
“毕竟,以易瑾离的能耐,若真的要为凌依然弄个清白的身份,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凌依然的案件,真的被翻案的话,那么我姐姐的死……”郝以梦的牙齿死死地咬着,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状,微微发颤。
“别多想了,你以为翻案是那么容易的吗?当年的认证、物证全都是指向着她,就算易瑾离想要给她翻案只怕也没那么容易翻。”萧子期拍了拍未婚妻的肩膀安慰道,“更何况,易瑾离对凌依然只怕也是一时兴起,以凌依然的身份,绝无可能嫁进易家,易家的那位老爷子,只怕第一个不会接受。”
郝以梦闻言,眉头总算是渐渐的舒展开来了,“最好是这样了,否则姐姐可不就是白死了吗?早知道这样,当年在牢里,还太便宜她了!”
萧子期抿了抿薄唇,便宜她吗?那十指淌血,手指每一根骨头被生生折断的一幕,仿佛又在他的眼前闪过。
当年,他冷眼旁观着,甚至可以说,也是帮凶之一吧。
如果有一天,凌依然要易瑾离为她来讨这份公道的话,那么他和萧家会……
想到这里,萧子期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看向了身边的郝以梦。筆趣庫
现在,萧家和郝家绑在一条船上,纵然易瑾离现在对凌依然真的有兴趣,应该……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和萧家还有郝家动手吧。
毕竟,凌依然当年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完全就是她咎由自取,不是吗?!
————
凌依然只觉得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
在梦中,她就好像又回到了牢里的时光,不管她怎么逃,再怎么哀求,都无法躲过那些折磨。
冰冷刺骨的水,又或者是肮脏不堪污秽,甚至是拳打脚踢,对方的脚,踩着她的头,用着一种嘲笑地口吻道,“看哪,人家可是大律师呢,是知识分子,现在,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都在坐牢,对了,还不如我呢,我们是打人,她是只能被打!”
这种苦,到底还要承受到什么时候呢?为什么……她明明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凌依然,你知道你最错的是什么吗?就是你不该得罪这个深城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