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呀?”
大爷解释道:“老张并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他过去是在这劳改农场接受教育的。
刑满释放之后,家里好像也没人,他就到我们村里来落户了。
由于过去他在接受改造的时候,我们村里,包括镇上,甚至是县里的一级干部,都找过他治疗过伤病,他在我们这一代很有名气。
出狱之后没地方去,就找到了我们,村里的领导同意了,就给了他这么一间小土房子让他住下。
在这里住了几年,治好了不少人,也赚了一些钱,所以就把房子翻新了一下。
你看我们现在做的这个凉亭,也是他出钱修建的。
还有就是我们这里的新农村建设,白油路是铺到了村口,我们家家户户门口的水泥路,都是他出钱建的。
他出事之后,因为家里没人,村干部就出面组织大家把他安葬了。”
贾二虎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师父过去也是劳改犯呀?
“大爷,”贾二虎问道:“那现在他家里这大门的钥匙谁有,我想进去看看?”
大爷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褚依兰这时介绍道:“我们贾总是张师父的徒弟,本来是想过来接他回家的,没想到”
几位大爷上下打量的贾二虎一下,看他仪表堂堂,而且褚依兰的气质也不错,又是开了一辆崭新的坦克300过来,感觉不像是坏人。
一位大爷告诉贾二虎,村干部那里有钥匙,让他们去村委会问问。
贾二虎他们驱车来到村委会,村干部听明来意之后,立即警觉起来,不停地打量着他们三个。
贾二虎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笑道:“这位领导好。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也算不上是张师父真正的徒弟,他只是教了我一些东西。
因为我现在的生活条件好了一点,原本想接他到我那去养老。
刚刚在村口,也听到几位大爷讲了他的情况,知道他为村里的建设做出过贡献,恐怕还有一些存款留下了。
我要声明的是,我不是冲着他的什么存款或者是遗产来的,他从农场出来之后,是村里的领导和村民们收留了他,他在这里所创造的一切,回馈给村里是再正常不过的。
我这次来,一是不知道他出了意外,二是我只想看看他有什么遗物,比方说照片什么的,保留个念想而已。
至于他在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村干部这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