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一样。
她抬眸说:“姜暖暖的背后是顾时洲,忘记我曾经跟你说的吗?如果他们真的好上了以后结婚,对我们家而言也是跨越阶级的飞跃,那和普通的大豪门可没得比,她不能离开姜家。”
启恒信了,温柔地说:“还是小梦有远见。”
姜暖暖就这么被锁在了卧室里,卧室在二楼,窗户下面就是长条形的花坛,里面种满了绿化和带刺绽放的花卉。
她在窗户边站了许久,弯着腰,掌心垫着下巴数着时间有些无聊。
一直到傍晚边,姜父姜母从公司里匆匆赶到。
他们从姜梦的手里拿到了那些用来迁出户口独立的文件,还有专门断绝关系的亲子证明,确认了姜暖暖就是想瞒着所有人从姜家离开,气不打一处来的同时,还有深深的后怕。
一家人背着启恒在书房里商量了很久。
他们一致认为,以家里目前经营不善的情况,如果放任姜暖暖就此离开,先不说养育一个女儿多年的钱打了水漂,按照姜父的意思,姜梦目前的学历和身份都没办法匹配那些豪门少爷,现在也跟身为公务员的启恒订婚了,家里唯有姜暖暖拿得出手,就算得不到她背后顾时洲的扶持,未来联姻,也是需要姜暖暖出面去帮扶家里的。
总而言之,话听到姜梦的耳朵里算不着多中听,但姜暖暖是一份最重要的砝码,他们绝对不能放手。
到了夜晚饭点上,一家人吃完了饭,姜母让厨房额外准备了晚餐,端着餐盘用钥匙打开了姜暖暖的卧室门。
她这时正坐在地上无聊翻着随手从床头柜上拿的书。
“饿了吧。”
姜母把晚饭放到桌上,走到她面前,爱怜的说:“怎么坐在地上呢,起来吃点饭吧。”
姜暖暖翻书的手一停,先抬头看了一眼卧室打开的门。
姜母心中警觉,大概是害怕她现在就夺门而出,后退两步到门边,竟然是先把门关了,又往左一拧上了道锁,才重新走回来慈眉善目的说:“我们娘俩好好谈谈心。”
姜暖暖从地板上慢悠悠的站起来,扫了一眼床铺,“妈知道你真正的女儿喜欢跟未婚夫在我的床上乱搞吗?”
姜母一愣,下意识的反驳,“启恒不是这种人,我们小梦也是。”
姜暖暖坐到书桌边上,冷嘲热讽,“今天我差点就目睹了一场活春宫,姜梦的脑子里除了花钱应该就剩做·爱了吧?”
姜母脸色不由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