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时,她是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但那声音隔着长河,飘忽不清。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凌晨三点,身边早就没了人,而姜暖暖衣着完好的被裹进了被子里,脚上还有些冰凉凉的感觉。
她撑起身掀开被子,屈腿摸了摸脚踝上崭新的纱布。
顾廷宴应该刚离开不久,她脚上的消肿药重新喷涂了一遍,还没有被她的体温所覆盖。
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又甜又酸。
隔日起床,顾廷宴有一个早会要开,没法送她上学早早就走了。
佣人进来卧室扶着姜暖暖下楼吃早餐,嘴里还叨叨着两人都受伤了这回事。wwω.ЪiqíΚù.ИěT
姜暖暖随口说道:“哥哥这个人做事很靠谱,生意会成功的,顾叔叔还生气砸他,他该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他可不是为了这事被砸的。”佣人扶着她,看着小姑娘白白净净的脸蛋,心中叹了口气,想不通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顾老爷为什么这么不待见,当然她也想不通,顾少爷为什么要她不经意向小姑娘提起这事。
只此一句,姜暖暖停下脚步,轻声问道:“昨天我离席后,哥哥是不是帮我说话了,才惹得顾叔叔不高兴?”
佣人唉了一声,“这家里也就他最护着你了。”
她目光微愣,昨晚心中泛起的那点甜又涌了出来,同时,一丝无奈的苦涩又在口腔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