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颊边的发丝都沾了眼泪,散着一点湿意羞答答的勾在他漂亮的手指上,声音软软的,“你说说。”
今晚的姜暖暖不论如何都拒绝不了翟蘅,大脑不同意,心也不同意,浑身每个细胞都在痛叫着说喜欢他,似有理由又没由来的喜爱,借着酒精疯狂发散。
周围的空气不断升温,越发稀薄。
翟蘅面向她一贯温和的眼里,燃起了灼人的热度。
他明明该是山顶的一捧雪,却让姜暖暖心口发紧,被那温度感染的狂跳不止。
在她快承受不住那样刻满爱痕的眼神想要退缩时,翟蘅用了点力扣着她,声音暗哑的说:“吻我吧,你亲亲我。”
梦境与现实的大冲撞,孤独死在墓碑前的男人腕间佛珠正贴在她的脖颈上,混合着两个人的体温。
姜暖暖欺身捧住他的脑袋,指尖没入柔软的发丝,微微闭眼。
袭来的檀香包裹了她的气味,掠夺了她鼻息间的全部氧气。
她并没有和人接过吻,可触到他微凉的唇瓣,咬上他的舌尖,似乎都只是感情本能的引导爆发出的强烈渴望。
翟蘅得到了多年来潜心等候的一次小小满足,齿尖扫过的味道来自两人同款的薄荷牙膏,凉意与火热碰撞在每个角落。
直到姜暖暖跪的腿脚发麻,吻的缺氧头晕,才推开他倒在他腿上喘息。
秀发铺了一腿,女孩瘦薄的肩起起伏伏,翟蘅看的眼眶发热,轻咬嘴唇,抬手抚上她的发丝轻轻安抚。
手中触感实在好,他俯身又落下一吻。
姜暖暖迷蒙的抬眼看他,“帮你了吗?”
他爱怜的吻过她的眉眼,轻应,“嗯,帮大忙了。”
次日上午11点。
姜暖暖迷迷糊糊的从床上醒来,摇摇晃晃的走去厕所,因为两边一模一样的住房格局,她直到拿起牙杯才发现不对劲。
忍着头疼,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因为收到主管消息借酒消愁后发生的事,没有酒后彻底的断片,还记得自己做了一场十分不好又痛苦的梦,然后呢?ъΙQǐkU.йEτ
然后醒来听着翟蘅的安抚,与他在床上热烈的缠绵亲吻...
她摸了摸嘴唇,瞳孔地震,随即又低头去掀自己的裙子。
还好身上没有半点不适,姜暖暖略松了口气,勉强在他家洗漱完,匆匆出了卧室找手机。
茶几上放着一杯水和一板醒酒药,她点开微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