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还能围坐在一块下棋谈笑,都是因为翟霖的慷慨捐赠。
他的身份被识破,迎来了敬老院的一波小高潮。
翟霖唯独没被一帮老头老太太当明星追捧过,这种感觉实在不适应。
有调皮的老人去广播站放了首那个年代的歌,请他跳舞。
对方不是能让他发脾气的主,他只能无措的扭头去看姜暖暖。
她笑着插进来,握住他的手,“有没有觉得在这自己是世界中心了?”
翟霖被她带着学老太太跳双人舞,脚步混乱,无奈的说:“这就是你说的约会。”
“不好吗?我们还共舞了呢。”
“是,夹在一帮老人中间。”
“你跳的又没他们好,不学习就算了,嫌弃什么?”
“....”
好不容易闹完了,他又被按在树下跟对面手捧茶杯的老人下棋。
输了还是赢了,都有两种话术,总归都是夸他的。
老人们对小辈的喜欢,体现的分外单纯,从敬老院出来,翟霖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也乱了,一朵不知从哪飘下来的碎花在夹在发间。
姜暖暖冲他抬抬手,“低头。”筆趣庫
他乖乖低下脑袋,看她摘下一朵野花来,“你是在捉弄我吧。”
“是捉弄吗?”她笑盈盈的看着他。
只是想告诉他,明明那么多人都喜欢他,自残这种事,很不负责任。
翟霖心知不是捉弄,跟这些对他只剩下喜欢的老人相处,他心里没有抗拒,只是因为从未接触过而茫然无措。
门内一路小跑出来一个护工,高喊着等等。
两人回头,见她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缓了口气说:“是这样的,刚刚方奶奶忘记问了,她有个朋友的孙女在翟先生捐赠的学校里念书,他们学校有组织过写信活动,不知道您有没有收到。”
翟霖没有收到过。
他的工作繁忙,捐赠的事情都是下属在办,下头没有重要事件根本不敢来打扰他,更别说这种只是花钱不赚钱的救助项目了。
但这会,在姜暖暖的注视下,他开口说:“我回去问问。”
“哎好,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挺多小孩子都给您做了手写信和小礼物,总是想您有空偶尔一两次回个信,他们一直在期待。”
姜暖暖预料,或许那是个大信堆。
...
两人一起去了就近的湖边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