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耳旁风?”
翟霖咬肌绷紧,“我没闹。”他抬起头,看向前方墙上的装饰画,头发因忍痛落下的汗水打湿颓废,“难道我喜欢她就是折腾了?”
翟蘅将一份记录丢到地上,“心理师对你的记录写的很明白,你移情了。”
“呵。”
翟霖扭头,喘息着嘲笑,“那种话,你信?”
他们彼此谁不清楚姜暖暖是怎么来到翟家的。
男人面庞清冷如皎月,背光的眼底有与他如出一辙的阴暗。
翟蘅冷静下来,又像是在审判犯人,居高临下,“她不想为什么还强求她?”
翟霖一直挺直的后背微弯,伤口流出血液,他垂下头嘲讽,“她不相信我抛开了对傅颖的感情,满眼都是你。”
“我嫉妒。”
翟蘅:“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喜欢她。”
翟霖迷茫的表情夹杂着愤怒,“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他扬起脖子,双手抵在大腿上呼出一口气,任由汗液顺着眼窝流入眼睛,泛起一股刺疼,“画了一幅画我才开始明白,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时间和陪伴真是洗刷过去迎接新生的利刃,他走出过往又倒霉掉到另一个坑里,还是该死的单相思,更糟糕的是,她的身边不止他一个人。
翟蘅审视的看着他,从头到脚,“你想从顾廷宴手里抢人?”
翟霖一怔,“他?我说的是你。”
翟蘅漠然道:“我和你之间不存在竞争,年底我进行心脏移植,我没死,她必然是我的,我死了...”
他顿了顿,“那是你和顾家的事,你抢得过他?”末端的质疑,透着满满的不信任。
翟霖捏紧拳头,压着膝盖站起身,低声道:“你死什么,少嘲讽我。”
翟蘅擦了擦手,戴上刚刚打人溅血时摘下的佛珠,平静道:“自己考虑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再去欺负她,另一条腿我真给你折了。”
“这次训诫到这,让医生过来收拾,弄好下楼吃饭。”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被王叔提早叫过来的医生看见翟霖背后的伤痕,吓了一跳,“怎么把之前刚愈合的旧伤也打坏了。”
地震时翟霖帮着姜暖暖抵挡过一块石头,肩膀延伸至后背很大一块皮撕裂,现在又添新伤在疤痕上,看着就有点吓人。
他坐在那任由医生上药缝合,一声不吭。
只有翟霖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