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肇事司机控制了,姜暖暖见他的时候他还差点给她跪下,懊悔的不行。
该怎么判赔就怎么赔,她没什么情绪的从警局里出来,浅色的毛呢大衣落在椅子上都忘了,顾时洲帮忙拿出来披回她肩膀,手掌落在她腰间轻轻握着,询问:“我再送你回医院?”
对他来说看烟花和去医院都行,总归两人能独处。
傍晚夕阳快落下,烟花秀要开始了。
姜暖暖摇头,“不,我要去看烟花。”筆趣庫
她没来这的前三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已经是假千金了,她都没有和生父母产生交集,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们的关系并不好也不亲近?
这二老还抱着菜坛子去姜家恐怕也是看姜梦,估计姜梦自己现在日子不好过,也根本不想搭理将她养大的养父母。
浅浅一想,姜暖暖自认为自己尽到出钱救治的义务就够了,别的和她无关。
顾时洲从没见姜暖暖提过她生父母,心里猜测他们关系生疏不合,抱她坐上黑亮重高的机车,握着她的手往大衣袖子里套,“那就穿衣服跟我去坐船。”
姜暖暖分开腿跨坐好,抱上他的腰,“开慢点,晚上降温了。”
顾时洲闲闲一笑,“那不如你抱紧点有用。”
姜暖暖手摸进他衣服里,揪着他腰间肉一拧,在风里听到他的吸气声,忍疼笑骂,“姜暖暖,你行,我开慢点。”
她埋首在他背后,勾起唇。
提早结束工作的顾廷宴,拿上两张船票去了碧水湾,因为梅姨说她不在阳光华庭,他便到这里准备接人去看烟花。
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盏灯开着。
空无一人,她不在家。
顾廷宴扯松了规整的领带,靠在玄关柜边,给姜暖暖打电话。
接听后有传来喇叭播放的声响,人挤人的说话声,很嘈杂。
他沉声问道:“在哪?”
姜暖暖看着到点要开的船只,如实回答:“在看烟火秀,你忙完了?”
看了眼让李助买回来的VIP观景船票,顾廷宴无意识的握紧,“跟谁去的?”
那头沉默一会,回:“顾时洲请我来看的,你现在要过来吗?”
“谁?”桀骜不羁的男声忽然凑近响起,电话应声而断。
他们都说,陵港江一年一度的烟花秀是小情侣跨年必去的地方,顾廷宴从来没关注过,这会心血来潮想带人去了,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