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医院了?”
顾时洲靠边门抽了口烟,呼出后说:“你提醒一声,死不了人就让他简单做个包扎,明天我要看见他出院到这里。”
柏梁挑眉问他:“这事没完了?”
“想上我的人,当然没完。”
顾时洲冷笑一声,弹了弹烟灰,“你明天再以我的名义去将傅诗柳请来。”
柏梁不由得站直了身子,“你想干嘛?这事跟你那初恋有什么关系?”
过了几秒,他反应过来,“还真有傅诗柳掺和?这女人长大后真可以啊。”
这段已经成为黑历史的感情被柏梁搬出来玩笑,顾时洲瞥他一眼,直白的承认了,“年少选人都瞎。”
说完,他又悠悠刺了他一刀,“你跟杭盼夏分了?最近都没见过她。”
一说起这,柏梁收敛笑容,轻呵,“不过是闹脾气,鸟笼就这么点大,要资源她就得飞回来。”
服务员送了醒酒汤来,顾时洲掐灭烟,接过托盘,“我去给她喂点汤,你先走。”
看他这样伺候人,柏梁感觉荒谬又同情。
荒谬顾时洲也会伺候女人,同情他伺候的是大哥的情人。
总之,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啊,这下套的人是真想不开。
他拿起手机拨通傅诗柳的电话,“时洲明天请你来俱乐部聚一聚,你来么?穿的漂亮点。”
那头的傅诗柳被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惊喜到了,又矜持的说:“如果是他邀请,我来的。”m.bīQikμ.ИěΤ
为此,她进入衣帽间拉开整个衣柜,挑选明日的战袍,满心满眼都是他们即将修复的关系。
...
姜暖暖靠在床头,看着顾时洲端着碗解酒汤过来,他难得见她虚弱无力的样子,坐在床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放到她嘴边,“我喂你。”
这对两人来说都是个新奇的体验。
姜暖暖用舌尖触了触汤,烫的缩了回来,哑着声说:“很烫,你先吹吹呀。”
男人自己抿了一点,“是烫。”
然后他果真听话对着勺子吹了吹,又递到她面前,“再试试。”
姜暖暖又喝了一口,这回好多了。
她紧皱的眉舒展了一点,被喂着喝了大半碗热汤,肚子里舒服许多。
顾时洲放下碗,看着她又缩回被子里拱成一团,嘴唇被润的红艳艳的。
他想了想,问她,“今晚先睡这?”
姜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