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孙子的病情而日渐迷信。
翟蘅侧眸,瞥了一眼跪在桌后哭泣的傅诗柳,温声道:“好了外婆,我活不长,医生不是说最多两年,她要硬赖着,就赖吧。”
翟老夫人叹了口气,出了书房。
盯着那个玩飞盘的姑娘半晌,翟蘅终于舍得将椅子完全转了过来,大热的夏天,脸上噙着的笑容却无端多了丝阴冷。
“你去法国追踪她干什么?”
傅诗柳听他如春风的温和嗓音,心里害怕的很,支支吾吾半天只说了句,“只是碰巧,没干什么。”
翟蘅背着阳光的面庞,落着一层阴霾,叫人看不清神情,却绝对不是表象那么温柔。
他叹息,“你最近做的事总是让我很为难,诗柳。”
傅诗柳看着他,跪在地上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我真不明白,你们见面都不超过五次吧,你为什么这么纵容一个情妇?还是个跟我相似的情妇。”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翟蘅站起身,目光幽幽,“跟你相似?你配吗?”
他放在心尖上等了数年的人再次回来了,他却没有一颗好的心脏去爱她,多悲哀。
...
翟霖用着义肢走下台阶,眼里的怨怼是一点没少,只是在看到草坪上与狗狗们玩飞盘的姜暖暖,神色恍惚了一下,似乎将他拉到了过去。
系统66:“支付宝到账100万,翟霖好感度2%,歪打正着,傅颖活着时好像也喜欢跟狗狗玩飞盘。”
姜暖暖转过脸,陷入回忆的翟霖瞬间被拉扯了回来,当下一怒,站在草坪外对着一个花匠说:“去把洒水机打开。”
还在等狗狗将飞盘叼回来的姜暖暖,人都没反应过来,地上的洒水装置开始运转,瞬间浇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