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了,他不肯戴。”
“把他送回屋。”
翟蘅的指尖牢牢扣着她的肩膀,将人往阳台上带,“抱歉,让你见到他。”
姜暖暖感觉不太好想挣脱,可又想着这是楼梯,怕他这个病秧子摔倒便先放弃了。
刚踏上阳台,她就与玻璃门后的傅诗柳撞了个照面。
对方温婉的神情见两人亲密揽肩的样子也多了丝裂痕。
“你们...”
在姜暖暖要挣脱前,翟蘅先一步收回手,眉眼冷峭,声音藏着温怒,“翟霖在玫瑰园摔倒还差点伤了客人,请的家政还没有消息?”筆趣庫
隔那么几米远,到也不能说伤的到人。
她瞥了眼身边的男人,嘴唇动了动,最后也没插话。
傅诗柳敛去神色,看向姜暖暖的眼里也多了丝歉意,“还没有,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连菲律宾那边的菲佣公司都将他划入黑名单了。”
“他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请的心理教授呢?”翟蘅多了丝不耐,温润的面庞少见的动怒。
“没人愿意来,我还在想办法。”傅诗柳摇摇头,又将探究目光放到了姜暖暖身上。
她是来告密她和顾廷宴的关系?不过翟蘅早就知道,说了也不过徒增别人厌恶。
“姜小姐此行来的目的是?”傅诗柳询问,眼底多了丝淡嘲。
姜暖暖说:“我是来为先生定做情侣戒的,今天签订合同。”
“戒指?”傅诗柳一愣,望向翟蘅眼里立即露出几分不满,“你要为我们做戒指?我不要。”
一枚婚戒和结婚证书就彻底隔绝了她与顾廷宴,如今情侣戒的事情若传出去,他只会离她更远。
听她说不要,翟蘅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反应,只说了声明白,对姜暖暖温和说:“跟我去书房?我们具体商讨一些合同细节。”
她点点头,跟上他的脚步。
傅诗柳站在原地好一会,才想起来一个问题。
她这个假千金是什么时候学会做珠宝的?圈内好像从未有人说过。
...
跟着翟蘅进了书房,姜暖暖没有乱看,直白的问:“你知道翟霖的事和我有关,所以才找我订做戒指么。”
“我不知道,只有翟霖见过你。”他转过身,精致的脸上恢复惯有的温柔。
见她不信任甚至眼底有了防备,翟蘅的语气多了几分认真,“我身体不好,傅颖在法国出事全权由翟霖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