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台阶,正好看见一名花匠在洒水,他没看见树背后有人在,洒水桶湿润了泥土,溅上男人背后的衣服,污染了他手中的那块小画板。
“该死的!你怎么做事的!”
一声怒吼出其不意的响彻整个玫瑰园,姜暖暖顿住步子,觉得自己这定义还是下的太早。
“对不起少爷!我没看到您坐在这,对不起!”花匠连忙走过去道歉,但这显然不够平息坐在地上的男人怒火。
他扬起手中巴掌大小的画板,精准砸在了对方的额角上,“滚!”
四角尖锐的画板当即给对方的额角砸出血,看着对方都要跪地求饶了。
姜暖暖沉下眼,“66,你可没说过我还容易出现生命危险。”
“他有狂躁症,你看着办吧。”系统66说完话就原地装死。
难怪在晚宴上也没见到他。
姜暖暖走过去,离翟霖大概四五米远时又停了下来。
他的情绪发作,整个人都在无意识的发抖,颜料盘撒了一地,脏了他的卡其色裤子。wwω.ЪiqíΚù.ИěT
能够明显看见,他的一个裤脚下空荡荡,是真的失去了一条腿。
花匠看他单腿从椅子上站起来,想坐上轮椅,连忙想去扶他,又被用力拍开。
男人恶狠狠的说:“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滚开!”
花匠不知所措,无意看见姜暖暖的时候还把她错认成了新来的保姆。
他匆匆踱步过来,“少爷又发病了,你快去帮忙扶他一下。”